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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颜媚望着怒气勃勃的圣明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呵呵地说道:“都说圣家四小姐对丈夫情深意重,我今天是见识到了,可惜啊,难道说纹着血蔷薇的就是我们路家的人?“
“要是有人故意挑拨我们两家关系,故意指使这些人来作乱?”路小姐的心态好得很,淡然道:“岂不是让人得逞。”
圣明玉的火气顿时下去了,秦海给路颜媚打了十分,这女人动起脑子来也挺厉害的,光天化日之下打着路家的牌子袭击圣家的四女婿,这就是公开立敌!
“打着贼的旗号去当土匪,我们路家还没这么愚蠢!”路颜媚扫过众人的脸色,自顾自地坐在赵明瑞的身边。
她的气场强大,赵明瑞不自禁地往边上的叶小秋那边靠了靠,谁特么敢挨着一只母老虎坐,她是圣家的死对头,一会打起来,搞不好就误伤。
赵明瑞这一挪,恨不得挤到叶小秋腿上,闻到她身上的水果清香味,心想怎么外号叫小苹果,身上的香气也像苹果,还怪好闻的。
“圣先生,圣太太,抓走那帮人的正是你们自家人卫天奇,那些人是不是我们路家的人,一会儿就有结果,何必在这里猜疑。”路颜媚拿起一个杯子把玩起来:“疑心生暗鬼。”
那路颜媚身后跟着的那个雄壮男人死死盯着秦海,她瞟了一眼这名手下:“阿宾,你原来喜欢男人,我怎么不知道?”
“大小姐,我哪有。”那阿宾吓了一大跳,打了个哆嗦。
“你不喜欢男人,干嘛死盯着这个小帅哥看,眼珠子都要跑出来了,你平时看美女也没这么直勾勾。”路颜媚下巴挑起指向一边的赵凝雪:“这边现成的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我想和他打一场,我在这里很少看到这样的高手。”那阿宾直楞楞地说道:“打不打?”
秦海嘴里含着一口酒,一骨碌咽下去,斜眼看着这个叫阿宾的男人,身强力壮的人往往气力有余,灵活性不足,可他呼吸若有若无,奶奶的,高手。
砰,他把杯子一放,冲那男人招招手,冷冷地一笑:“那咱们过几招。”
他话音刚落下,那男人就低吼一声过来,一对拳打过来,近到秦海的脖子时,突然转弯,手臂朝他的脖子卷过去,这一勒足以把秦海的脖子勒断。
赵凝雪不是行家也看出来对方下手之重之狠,俏丽的脸庞立马变了色,背也微僵,虎视眈地看着,叶小秋更是吓得脸色发白。
巴木的寒毛竖起,这家伙分明是看秦海是高手,想要快速致胜,一上来便是狠招,奇招,他有些按捺不住,谁敢动秦海,就是挑他的筋!
他正要动作,那秦海一记眼神抛过来,他就晓得巴木会按捺不住,但对方挑的是他,他要一对一打到这家伙拜服为止!
赵凝雪也低声提醒道:“巴木哥,回来,你收拾他想收拾的人,他会动气。”
巴木咬咬牙,心纵然不甘,也乖乖地入座当观众!
对方的招数诡异,秦海的目光微变,眼看着这一招来势猛烈,暗想不能留情,趁着对方要勒自己的脖子,双手夹住了他的手臂!
“大哥下手狠,就不要赖我出手重了!”秦海阴沉地说完,那这家伙晓得不对劲,立马将手臂猛然一挣,想从秦海的手掌里逃脱出来。
送上门来的还想逃?秦海暗劲勃发,微微一甩手臂,就听到两声脆响,阿宾感觉又麻又酥,不自禁地就后退了一步!
“那可是路家的保镖头子,怎么连一个小年轻都打不过?”
“可不是嘛,这圣家是从哪里请来的客人,这么年纪就不简单,今天有好戏看了。”
宾客们议论纷纷,路颜媚的脸色微微一变,抬起腥红的十根手指,轻轻一挥,赵凝雪嘴唇轻抿,这是让手下全力一击的意思!
怪不得这女人可以独挡一面,霸气,狠气,才气必须全都有,她不禁双手交握在一起,从刚才到现在,她都忍住不出声,就是怕自己一开口,引得秦海分心,
那阿宾原本想撤,接收到路颜媚的信号,便脸色一变,既然手臂抽不出来,还不如继续攻击,便是往下一拼,穿过秦海的手掌,化掌为拳打下去!
妈的,秦海不禁暗骂一声,爷爷还说国术高手过招往往是点到为止,啥意思?能看得出来胜负的时候就收手,省得双眼受伤,这样才是最仁德的比武。
可这家伙倒好,是把他往死里弄!
秦海的面色深沉,眼看那一拳就要落下,他猛地甩开那家伙,一个侧身便打出一拳!
突然被甩开本就要错愕几秒,再加上秦海那一拳出得极快,阿宾只来得及挥出双掌去挡。
就听到砰地一声,然后是哗地一片声响,那阿宾直楞楞地被打飞出去,撞到一边的桌子,把人家桌上的酒水全碰倒了,那桌客人错愕地站起来,赶紧往后躲。
这阿宾也是路家有头有脸的人物,往常一出手都是占着上风,今天吃了这么大个亏,气血攻心,从地上爬起来后,顾不得拍掉身上的玻璃碴子就再次打过来:“老子灭了你!”
都特么倒地了还这么嚣张,秦海笑了笑,在那家伙冲过来之前,率先一步,脚下脚法一变就来到那阿宾面前,单只胳膊肘子抵到他胸前,像一只奔腾的野马,使劲抵着他往前冲!
在人群的惊呼声,秦海抱着那家伙直接撞上墙壁,噗,墙上的涂层断裂,随着一阵清脆的响声,阿宾的面目狰狞,狗娘养的,疼!
路颜媚的眼睛微抬,瞳孔之满是震动,秦海眼看着对手失去抵抗的能力,慢悠悠地收回手,他刚才动气,一怒之下用了至少七成内劲,现在虎口还在发麻。
“你是路家的首席保镖?看来可以退位了。”秦海还算给面子,提着这家伙的衣领子,没让他彻底摔到地上:“不如,我替你?”
“你……”阿宾痛不欲生,也晓得秦海给他留了一点余地,咬着牙说道:“多谢。”
“客气什么,”秦海一个眼色过去:“还不过来接着你们大哥?干站在那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