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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归舟看着他，几乎要看进他的眼睛里，他不避不让，目光里透着的只有真诚和等待。
“好好好，”徐归舟放柔了声音哄他，“以后就只和你说，不和方旭说。”
许奕彬满意地点头。
徐归舟被他乖巧的动作惹地姨母心泛滥，特别想揉一揉他的头发，想想他平时的脾气，没敢动手。
“许奕彬，你可以放开了。”她轻轻动一下手。
许奕彬这个时候把头扭过去，当做没听到。
徐归舟严重怀疑他在装傻，但是没有证据。
铁盘上还有肉在烤，方旭拿着长夹，不时翻动，他专心致志看着肉，不为外物所动，也不管许奕彬和徐归舟说了什么。
“熟了。”他动作熟练把肉分在三人盘子里，蘸着料包生菜吃，动作熟练。
“方旭，”徐归舟问他，“你醉没醉？”
方旭身体坐直，嘴里拼命嚼着，直到吃完，才开始，“31415926……”
“停，停停。”徐归舟赶紧制止他，“我知道了。”
方旭是不能闭嘴的人，不给背圆周率，只剩下吃，他一脸惋惜，又很快投身到肉的海洋里。
服务员又送了酒上来，徐归舟看是刚才点的米酒，头都有些大了。
“退了吧。”她说。
服务员还没回答，两边各有一只手伸出，把托盘上的拿走了，一个是方旭，一个是许奕彬。
徐归舟说：“你们还喝!”
方旭：“真没醉，小姐姐，我还是背个圆周率给你听听吧。”
许奕彬：“不要和他说话。”
徐归舟有点想哭。拦也拦不住，两人倒了酒，先碰了碰杯，继续喝。不过好消息是许奕彬拿酒杯，总算把手给放开了，坏消息是，他开始阻拦方旭和徐归舟说话。方旭是个话匣子，但凡打开就无法歇停，叨叨个不停，徐归舟要回一两句，许奕彬就出来捣乱。
方旭说：“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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