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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天道不愧是无情，连笑容都那么渗人。
她正常笑还好，但要她微笑，那跟阴笑差不多，毛骨悚然。
张凡随手把七彩灵根一丢：“这东西对我来说没用，你那么想要的话就拿去。”
“之后当我的女仆就可以。”
无情天道并没有太多情感，当张凡的女仆也认为是理所当然。
毕竟她输了，干净利落的收下七彩灵根，旋即跟着张凡离开天道。
三界天。
女娲有点诧异，看着眼前出现的张凡和无情天道。
“你怎么跟天道走在一起？”
“这就是天道吗？我还以为天道是那种老头子，没想到如此漂亮。”
圣人们看见无情天道的第一眼都是震惊，任谁都没有想到是个妹子。
要不是她能完美压制他们，都以为是假冒存在。
无情天道默默站在一边，不说一句话。
“娘亲，孩儿回来了。”
一一拜过各位圣人，他们眼神微动：“你现在的修为？”
“已经成就圣人，并列天道。”
女娲若有所思：“难道圣人之后就是天道吗？”
无情天道摇摇头：“你们可以算作我的孩子，但圣人之后并无境界。”
“除了张凡这个例外，还有跟他产生联系的存在，不然你们一辈子只能待在这里，成为个会思考的圣人，给我提供养分。”
通天教主跟菩提老祖就是那个意外。
至于张凡，不用多说。
而女娲一行人，多多少少都受到影响改变，脱离圣人也是很有可能。
现在圣人们算明白，为何有时候他们会非常渴望外界却又害怕出去，原来全部都是天道的手段。
知道现实很残酷，但不得不去了解。
无情天道摇头：“现在你们自由了，我管不住你们，是张凡让我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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