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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鲛女目光悲戚。
“那你，如何解释你从归墟之地出来，毫发无损？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叶怜云身体一僵。
“要我告诉你吗？你的父亲，在那里，为了将你带回去，在和那里的法则斗争的时候，你拿出了……”
“闭嘴！”
叶怜云猛地抬眼，他身体在急速的溃散，已经很难保持鲛人的样子。
他闭上双眼，眼泪落下。
“我……”
怎么会是这样的？
“怜云，你还不肯醒来吗？”
“要死多少人，你才能醒悟？”
“我们不愿意告诉你，是因为希望你能自己走出来，那样，你就能活下来。”
“可你做了什么？”
“我将你封印在这里，将自己的神魂永生禁锢在这里，就是希望能看到你重新走出来的那一天！”
鲛女字字泣血。
“你呢？”
“还不醒悟吗？”
“你还想杀人吗？”
叶怜云崩溃的跪倒在地上。
“醒来吧，怜云，事已至此，何必还执迷不悟？上穷碧落下黄泉，我还陪着你啊！你并没有一无所有！”
叶怜云呜咽着，狼狈的抬眼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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