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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天没什么时间。”艾斯耸了耸肩。
他的双眼隐藏在反光的镜片后，让人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祖伯淳将身子微微前倾，一字一顿的说道：“请你配合我。”
艾斯没有丝毫怯意，反而学着他的动作也凑了过去，直视着对方的双眼：“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可以找兰卡斯特对质。”
见这种问法没有突破口，祖伯淳很干脆的转变了矛头，问道：“根据调查，你和隆尼之间似乎有不小的仇怨。”
“是的。”艾斯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所以当我听说他死了之后，别提有多开心了。”
祖伯淳拿出了一个塑料封袋，里面装着一柄银白色的手术刀，刀刃上还残留着一丝殷红。
“这是杀死他的凶器。”
艾斯凑过去仔细看了看，然后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么小的刀，连鸡都杀不了吧？”
“他被这柄刀划破了喉管，由于失血过多而死。”
少年突然哈哈笑了两声，然后鼓了鼓掌，说道：“这种痛苦的死法可太适合他了。”
祖伯淳放下塑料封袋，眉头微皱：“你一点都不掩饰对他的恨意。”
“他对我和我的朋友们做出了那些事，难道我还要为他的死感到悲伤？”艾斯摊开双手，反问道。
“你就不怕自己被怀疑吗？”
“怀疑我？”艾斯指着自己的鼻子，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我这个瘦弱的科研人员，用手术刀划开了觉醒者的喉咙？”
祖伯淳叹了口气，有些无言以对。
事实上，这柄手术刀上只有隆尼自己的指纹，除此之外没有一丝其他痕迹。
祖伯淳将一份调查资料放在了桌子上，平静的说道：“第一批‘进化药剂1型’应该有8份，但是第二天只剩下了7份，我有理由怀疑你实际上已经觉醒了。”
“我是觉醒了。”艾斯大大方方的承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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