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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抓着她做的话,虞南栀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但这只是她一开始的想法。霍祁年把她压在沙发上,浴室的浴缸里,以及房间的床上……当她被抱上床的时候,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看着扑向自己的男人,隐隐约约的和记忆中那晚的变态身形重合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抗拒着,忍不住叫出声,“放开我!”
在空气中扬起的手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扣住,压在了柔软的被褥上。霍祁年的嗓音透着致命蛊惑的嘶哑,“南栀,是我。”
虞南栀怔愣着睁着眼睛,看着俯身垂首吻住自己的男人,纤细而翘的睫毛沾着未干的泪水,刷过他的俊脸。确定着是他,紧绷着的身体才重新瘫软了下去。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昏睡过去的。她醒来的时候,天灰蒙蒙的亮,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吹散着房间里的旖旎气息。她从床上坐起,看着熟悉有些陌生的房间,脑袋空白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房间已经被整理过了,那些属于她的东西没有在原来的地方。最先发现这一点的事情,她心惊地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白皙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刺激着她的理智,她一下子想到大概是霍祁年帮她收拾了。那颗被悬着的心这才又放了过去。一打开房门,她就看见男人正站在开放式的厨房煮着浓汤。香味四溢,光是闻,就已经足够勾起她的食欲了。霍祁年抬头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赤果果踩在地面的双脚时,眉眼沉着,放下手中的汤勺,快步走了过去,把她打横抱起,放在了沙发上。“不穿拖鞋的毛病,你是不是这辈子都改不了?”
虞南栀趴在沙发扶手上,看着男人一边训斥着她,一边低头找着她的拖鞋。“还不是因为你。”
她也想穿拖鞋啊,可是她没有记错的话,昨晚她被这个男人从客厅抱进房间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有,更别说是拖鞋了。霍祁年在茶几下面找到了她的拖鞋,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后,才把拖鞋放在了沙发下。“膝盖还疼吗?”
虞南栀慵懒地打着哈欠摇头,趴在沙发上看着就要睡过去了。她浑身都酸疼得厉害,膝盖那点伤,如果他不提起的话,她估计都已经想不起来了。见她这个样子,霍祁年索性蹲在她的面前,把她的睡裙往上撩起,仔细的检查着她膝盖处的伤口。他起来的时候,已经重新给她上过药了。她药箱里备着的药都是特效药,伤口愈合得很不错。霍祁年检查了一下后,还是拿出药膏再给她涂抹了一次。“今天晚上再涂一次,明天应该就不会疼了。”
虞南栀摸了摸肚子,催着问道,“你的汤煮好了吗?”
“再等五分钟,乖。”
霍祁年起身摸了摸她的脑袋后,重新回到了厨房里。虞南栀躺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的拿起手机。屏幕亮起,有很多条消息跃入眸底。大部分是南思发给她的,其他的消息都是这里的朋友想约她出来吃饭,顺便看看她家老公。虞南栀抿着唇,歪头看着正拿着刀在切菜的霍先生。她家霍先生还真是……走到哪里都能招蜂引蝶。“你最近有空吗?我的朋友们想约你吃饭。”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安排就行。”
虞南栀点了点头,发了个日期和地点过去。接着她打开南思的聊天页面。南思给她发了很多条消息,大概就是她有点抱歉昨天对她家老公那么不礼貌,希望请她们吃饭道歉。虞南栀顺手就把发给其他朋友的日期和地点发给了南思。【应该是他请你们吃饭,不要跟他这个壕无人性的大佬客气。】南思很快的回复了过来,【那好,我一定准时到。】虞南栀看着电话,门铃响起,霍祁年正在炒菜,掀起眼皮看了躺在沙发的女人,“你可以去开门吗?霍太太。”
“既然霍先生难得使唤我一次,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好了。”
男人看着她从沙发上坐起,在她的双脚落地之前,挑眉提醒,“穿拖鞋。”
“哦。”
虞南栀乖巧地低头去找拖鞋。她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小跑到门口,透过可视门铃看到是房东太太的女儿瑞贝卡。恩……一个非常有魅力的芬兰美人。不过她们平时没有什么往来。所以虞南栀有些纳闷地给她开了门。瑞贝卡在看见虞南栀的时候,神情明显的愣住,尤其是在视线落在她脖颈处的那几处红印子时,表情更是藏不住的意外和尴尬。虞南栀看着她手里的红酒和两个酒杯,心里已经了然。她家霍先生才在这里待了一个晚上,就招来了一个美人。那过去她不在的三年里呢,又有多少的女人对他明示或暗示过。“对不起打扰了……我妈前几天说你会退租,我以为这间房子已经租给别人了。”
“没关系,要进来喝一杯吗?”
她微笑着让开了路。男人已经盖上了锅盖,走了过来,他的手搭在虞南栀的腰间,朝着站在门口的瑞贝卡微微颔首,“多谢你的餐具和食材,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吃饭。”
瑞贝卡望着俊美矜贵的男人,有些犹豫,但还是走了进来。她扬了扬手里的红酒,“本来我是想送红酒,当做是你入住的礼物,没有想到成了是虞小姐搬出去的礼物。”
她把酒和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目光打量着房间内,最后落在了那片照片墙。照片墙都是虞南栀和霍祁年的合照,青涩年少的两个人,举止亲密。一眼看过去,就让人知道,他们认识了很久。瑞贝卡有些遗憾得道,,“不过我只有两个酒杯。”
“没关系,我老公不喝酒。”
虞南栀自然地在她的对面坐下,“不过我可以陪你喝。”
霍祁年把菜端了过来,闻言挑眉,“南栀。”
瑞贝卡虽然听不懂中国话,但是南栀两个字她听得懂,是面前这个娇媚可人的东方女孩的名字。从霍祁年的嘴里喊出来,特别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