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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五，你服了吗，还要不要再起来打？”张阳冲着趴在地上的牛五大声喝道。
那牛五痛苦地捂着肚子，趴在地上艰难地回答，“好……好汉爷，我服了。”
呸！
张阳冲着牛五大喝：“你这横行乡里的恶霸，平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今天我要教训教训你，以后你再敢胡作非为，我就废了你。”
“是，是，大爷你骂得对。”牛五左手捂肚子，右手抚膝盖，口中微弱地回答。
张阳扫了一眼被黑衣人团团围住的牛五手下。
“你们出来一个人。”他朝那些人招招手。
“听见了吗？快出去。”黑衣人冲其中一个牛五手下，狠狠地踹了一脚。
那人胆战心惊地走到张阳面前。
”你去，把肉案上那些带毛的碎肉，喂给地上这头猪吃，这是他刚才自己说的。“
张阳指着在地上卷缩成虾米状的牛五喝道。
这这……那人颇感为难地望着张阳。
“啪！”只见黑衣人往那人脸上甩了一记耳光，“你还不去？信不信我在你身上捅一个窟窿。”
那人哭丧着脸，到肉案收拾好一包生碎肉，快步走到牛五跟前。
“牛五，你要不要吃这些碎肉？”
张阳面无表情地盯着趴在地上的牛五。
“这，这……”牛五望着那包碎肉，不禁有些犹豫，口中吞吞吐吐道。
几个黑衣人见状，纷纷抬脚拼命地朝牛五身上踹去。
“哎呀，你们别打了，我吃，我吃。”地上的牛五不断翻滚。口中连连惨叫。
“妈的，你这头猪，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黑衣人停了脚。
那牛五一把抓过碎肉，胡乱地往自己的嘴里塞。
他一边艰难地吞下碎肉，一边惊恐地望着张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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