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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肃：“目前看是如此。那个曾在程蕊出事前夕跟程蕊共处一个卫生间的神秘清洁工还未找到。秀兰，作为当晚突然出现在金客来大酒店的神秘人，行踪还未确定，的确有追查下去的价值。而且，在周来宝暴毙的当夜，她也极有可能出现在了周家附近。”
乔格闻言，大胆猜测：“会不会就是她做的呀，既然她两次都这么凑巧的出现在了凶案现场？”
坐在他身侧的张燕第一个反对，皱眉不屑道：“怎么可能啊，她就是个疯子，怎么可能安排设计这么完美的谋杀？”
“也许她是装的呢？又或者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她运气好，行凶的时候正好没人发现？”乔格跟她争辩道。
张燕哼唧一声，冷笑道：“装的？你装一个给我试试啊，我也不要你趴在地上吃东西了。呐，这是塑料袋，你把它吞了，我就相信她是装的。”
张燕说着，捡起桌上装早餐的白色塑料袋，就要往乔格嘴里塞。
“好了，别吵了！”邢柔扭头打断两人的争执，“乔格的话不是没可能，但是需要证据。”
邢柔的视线再度停在秀兰的脸上，静静观察。刚刚张燕乔格二人的争执并没有给秀兰形成任何影响，她照旧神色平静的吃着邢柔喂给她的早饭，目光涣散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样的一个人，会是在装疯吗？
“或许，我有办法证明她是不是在装傻。”一直没说话的肖腾飞，突然开口，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
“我有一个精神科医生朋友，他长期跟各种精神不正常的病人打交道，他那里应该有办法确认秀兰的精神状况。”
“这的确是一个好方法，”邢柔赞同的点点头：“那有没有办法可以进一步的唤起秀兰在周来宝和程蕊死亡两晚的记忆，让我们可以知道，那两天晚上她都看见了些什么事？撞见了什么人？”
肖腾飞皱眉，耸耸肩无奈道：“老大，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会知道？”
邢柔也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那就拜托你的朋友帮我们看看，试着找找方法？”
“嗯，”肖腾飞点点头，“我一定让他努力帮忙！”
肖腾飞说的朋友，其实是清潭市四院的齐庆齐医生。清潭市四院是精神病院，齐庆也是一名精神科医生。
肖腾飞事先打电话跟齐庆沟通了下，幸运的是，四月六号当天，齐庆正好在医院值班。
当邢柔等人将秀兰送到四院时，齐庆恰好腾出了时间，在办公室接待了他们。
齐庆单独带着秀兰进了诊断室，邢柔等人等在外面。大约一刻钟后，齐庆走了出来，脸上神色不太好。
肖腾飞第一个迎了上去，“老齐，怎么样？”
齐庆将鼻梁上的眼镜往上推推，低头看着手上的测试表摇头道：“你个臭鸭子，在哪儿给我找的这么个人哟，连基本的表格都填不了。”
齐庆是肖腾飞的发小，两个人小时候亲昵惯了，说话也没什么分寸。
待发现肖腾飞脸红了，又瞥到其身后站着的一堆人时，齐庆才后知后觉的了解到自己刚刚似乎有些太随意了。立即抖抖肩膀，咳咳嗓子，将刚刚丢下的谦谦君子包袱又捡了回来，朝邢柔为首的几人微微一笑。
“你们送来的这个病人，不太好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