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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乔念都没有搭腔的意思，戚妍有点尴尬的整理了下头发，好掩饰自己的吃瘪。
罗伯特注意到江纤柔，又扭头跟乔念说：“q，您平时都在z国，不知道您听过z国的黄斌没有？”
黄斌就是黄老的名字。
国外的人没有那么多礼节上的东西，他可能是想要乔念知道他在说谁，就直接说的黄老的名字。
然后跟乔念介绍起江纤柔。
“我们药剂协会这位新成员之前是黄老的弟子，她跟在黄老身边学习过一段时间，后面因为黄老身体不好才没有继续带她。”
乔念十分诧异的挑眉，脸上的表情有些兴味起来。
她从来没听说江纤柔跟过黄老学习，她只知道江纤柔一直跟在梁璐身边学。
后面梁璐因为卫老的事被卫家出手收拾了，现在过得一团糟，别说在国内当权威专家，被卫楼整的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只差进监狱蹲起来……
梁璐倒霉以后，江纤柔这位梁璐身边昔日被受宠的学生可是迫不及待的跟自己老师撇清关系。
别说对梁璐伸出援手了。
她反正从来没有听说江纤柔跟梁璐有联系。
也就是说，梁璐没出事之前，江纤柔还跟梁璐关系亲密，后面梁璐出事了，两人跟陌生人没区别。
“她是黄老的弟子？”乔念声音微哑，听起来很感兴趣一样。
罗伯特还不知道他所谓的‘黄老不外传的弟子’只是戚妍仗着z国和m国隔得远，随便编出来的谎话，目的是给江纤柔镀金而已，所以他颔首，很郑重的说：“是的，不过黄老后面身体不好就不带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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