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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只是负责安排考核顺序的小喽啰，江纤柔知道自己继续问下去除了浪费时间，不会有任何作用。
她深吸一口气，面色铁青的走出去，走到外面，找到手机，翻出秦肆的电话。
她犹豫了一秒钟，就拨了出去。
她之前猜的是乔念搞的鬼。
她跟唐婉茹和江尧也说得是乔念搞的鬼，但是她自己不确定，最后还怀着希望，希望是九所名单搞错了。
现在考核快要结束了，她再也忍不住脾气。
她要问清楚！
秦肆的电话就响了一声。
江纤柔深吸一口气，心跳加速，红唇微张：“喂……”
手机那头就响起忙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忙，暂时无法接听你的电话，请稍后再拨。”
江纤柔气得脸一绿，手抖得快点没把手机摔了，她闭上眼睛，压下眸子里翻涌的恼怒，又翻出薄景行的电话号码，干脆给薄景行打电话。
“嘟。”
这次电话响了十几声，在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总算打通了。
江纤柔屏住呼吸，马上喊人：“喂，薄大哥，是我，江纤柔。你有时间吗，我想问你一个事。”
“……”
电话那头，薄景行沉默了一秒钟。
就在江纤柔心跳的快要敲破心膜时，薄景行总算肯跟她说话了：“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
他知道？
江纤柔张了张嘴：“九所的招新名单…”
“是叶少的意思。”薄景行慎重道：“他昨天打电话过来让我把你的名字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