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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暖身体一僵，瞬间觉得铺天盖地的窒息感涌上来。
与此同时，她的指尖连同身体一起变得透凉。
墨时晏的手顺着明暖的头发，来到了发梢处。
“你告诉我。”
他贴着明暖的耳朵，声音平白像是沾了一点血腥味儿一样，令她嗅到了不一样的气味。
“我去杀了他们。”
他卷着她的发梢。
令明暖觉得有些痒，像是被尾巴轻轻扫过。
明暖深吸了一口气。
她推开了墨时晏用手压住了墨时晏的手。
“欺负我的人很多。”
“我会自己收拾。”
“当然。”
明暖苍白的脸上是一个调整好的轻松笑容，“如果你愿意帮忙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
可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尤其是在对方知道她已经得到好处的情况下。
这一点，明暖很清楚。
正如她确确实实从一开始最艰难的时候，就沾了墨家的光一样。
所以……
明暖抬手，压了压墨时晏的领口，她垂着眼睛，轻声说：“不用和我道歉了。”
“我已经报复回来了。”
“你知道我真的很不喜欢那个方式的行为就行了。”
墨时晏低头看着她，“你还在生我气？”
“这倒是没有。”明暖仰起头，弯起眼睛像是月牙一样，确确实实不生气了。
“墨先生，你要知道。”
“除非必要情况下。”
“我不会生你的气。”
“我没有那个资格。”
她的手落在他的锁骨上。
这是一个非常亲昵的动作，但明暖只是在搅动上面的紫气。
她还蹭着大老板的紫气呢。
那社畜生气不也就是那一小下下的事情吗？
老板都给了台阶，能不下吗？
那必然不能。
可这样的话，并没有让墨时晏高兴。
最后一句话令他非常不高兴。
墨时晏本已经恢复了一点的心情再一次低落了下去。
伴随而来的还有无比沉而深的烦躁感。
他抬起手，握住了明暖的肩膀。
明暖被他的手带着往前走了一步，抬头诧异地看着她。
“你不用这样。”发火也可以。
生气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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