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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桥扫了围观的媳妇一眼,“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跟我一样,还是我倒霉,正好住到了陈嫂子的隔壁,我刚随军过来,陈嫂子就觉得我孩子带不好,过来给我提意见,端午节包粽子,我没有坚持完全场,陈嫂子也觉得我态度不对。”
“我家孩子爸做饭洗衣服,她也觉得不对,觉得我一个人在家又没上班,后来上班也只上一天班,就不应该让孩子爸再干家务和带孩子,我花钱花得多,也觉得我不对,我去拿衣服回来卖,也是不对。”
“就连我如何待客她也有意见,上次闹矛盾就是她指挥何参谋过来找连北,让连北教训我,说我不应该花钱大手大脚,不应该那样子对待安敏,我就骂他们两口子多管闲事。”
“大家想想,她这样的一个人,这样多管闲事爱出风头的人,不可能只对我一个人这样,肯定也有过对在场的人吧?”
她这话问完,就有人道:“有的,有一回我买了套四十块的化妆品,正和人闲聊,这陈嫂子路过,就给我说了两句,让我多心疼家里的男人。”
她说完又有人说:“是呢,她也看我不顺眼,上次我和我家那个吵了两句,明明就是他自己丢了东西,却冲我发脾气,这陈嫂子过来调解,句句说我不对,也不知道是不是平常,我在外面说过几回,我家男人对我不错,她看不过眼。”
“我也是,我家孩子成绩好,但在家里比较调皮,她也让我管管孩子,这么皮,成绩再好也没有用,我也觉得她看我不顺眼,看我孩子不顺眼。”
林雪桥又问,“你们应该没有反驳她,或者跟她吵起来吧?”
几人都说:“那倒没有,同一个大院的,她又是嫂子,吵起来不好看。”
林雪桥就点头,“那就是了,她这样的坏毛病都被惯坏了,所以在我跟她吵,反驳她时,她可能气得肺都炸了,不知道在心里多记恨我呢,所以现在看我开了厂子,她就在这里给我搞小动作。”
“林雪桥!”陈红英瞪起了眼睛,胸口气得起伏,“你胡说什么!我干嘛要记恨你?我陈红英没有这么小气,我工作好,丈夫尊重,儿子听话,我的日子过得好好的,我为什么要看你不顺眼?你说的那些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林雪桥冷笑道:“为了什么,为了你的虚荣心啊,给人说教,觉得在帮别人,昭显自己的能耐,想在大院这儿拿话事权,好让自己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陈红英严厉地打断她的话,“一派胡言,我说是你看我不顺眼,我不会做那样的事!”
林雪桥好笑道:“现在又不是我一个人说,到底是怎么样,大家心里也有把称,至于你要不要为我面料被偷的事负责赔钱,那就由领导来定夺。”
夏苗和翠莲直接就坐在了地上,哭闹着要陈红英负责一部分。
正好这时候何正德回来了。
他问怎么回事。
等知道后,看向陈红英:“真是你说的?”
陈红英又憋屈又恼怒,她心里像是在油锅里炸一样,难受到了极致。
她不认为自己以前的那些做事方法有问题,那些人,帮林雪桥说话的人,不过是看在林雪桥开了厂,想巴结她而已。
这会儿连丈夫也在质疑自己,她这气直冲脑门,“你信她们都不信我吗?我没有教唆,我不会负责的!”
说完就转身进了屋。
何正德追上去。
大家也没有围多少,这会儿到了做饭时间,就陆续回去做饭了。
林雪桥也回了自己厨房做饭。
但夏苗两人还在陈红英的门口闹。
林雪桥可不管她们,她们如果闹不到陈红英负责,那么她们就得自己承担那四十套表演服的费用。
何正德追着陈红英进了屋,严厉问道:“你是不是跟她们那说了那样的话?”
陈红英能躲开外面的人,但躲不开何正德。
“我不过是随口一提,让她回去问问,如果厂里有面料就多做几套,没有就算了,其他话没有说过,我跟我结婚这么多年,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我是为了林雪桥之前的恶语相向而对她进行报复吗?她们为了推卸责任,不想承担那四十套表演服的费用,就赖上了我这个提过建议的人。”
可何正德还是黑着脸道:“你没事给人家提什么建议?人家怎么就赖你不赖别人?”
陈红英被他这话气得要死,“不赖别人,怕是林雪桥没有指使,我和林雪桥吵过架,之后她见到我都没打招呼,心里记恨着我,她对我进行报复,这很奇怪?”
何正德还是道:“反正你对人家提的建议就是不对,人家已经跟大家说了没有面料了,你为什么还上赶着给人家提建议?”
陈红英被质问得噎了噎。
何正德继续道:“这事你负一半责任,把这事给处理了,别闹得太难看,我丢不起这个人。”
“我不去
,我没错。”陈红英咬牙道。
何正德神色严厉,“你想闹到领导那里吗?你想闹得大家都对你有意见吗?你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过儿子?”
陈红英说得眼圈都红了,生气、不甘心、委屈。
很是不愿意承认,但也知道何正德说的有道理。
她不认为自己有错。
但是现在林雪桥这么多人拥护着,她就躲不掉。
这会儿何正德打开了门,让夏苗两人进来谈赔偿的事。
陈红英不情不愿地坐在一边,然后道:“真是好心没好报,算了,我就当是做善事吧,三人分三份责任,把这几套表演服分了。”
夏苗道:“这批面料和之前的面料不一样,本来那批面料是做其他款的,现在其他款做不了了,所以厂长说了,现在这四十套表演服按照出厂价赔钱,十元一套。”
陈红英惊叫出声,“十元一套?不是六元吗?”
夏苗:“就是十元,面料不一样。”
陈红英脸色难看,十元一套的话,她就算负责十套那就要一百块了,是她两个多月的工资。
“我可以负责,但是这个价钱我不认,明明和之前的那一批一模一样,现在却要贵个四块钱,这跟讹钱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