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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菘蓝没有继续动手的想法,反正张大山是干不成什么事儿了,哪怕没被周洪找到他侵犯周芷柔的证据,她也不怕张大山再来找麻烦。
她轻飘飘落下一句:“听说国家的饭很好吃,你有机会可以去试试。”
意味深长的话张大山还来不及揣摩,女人已经渐行渐远。
他强撑着身子起来,捂着下面双腿夹紧一瘸一拐地走回家。
该死的纪菘蓝!
敢让我断子绝孙,我非要让你身败名裂不可!
到家第一时间,纪菘蓝放下了梅菜和猪肉,拎着两包降压药去给牛婶了。
早上的事情有点尴尬,牛婶怪不好意思的。
纪菘蓝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放下药包,唠了两句就回去做饭了。
剁肉饼的时候,沈昭搬了个小凳子,在后院门口坐着。
美其名曰:监工。
一个瞎子来监工,纪菘蓝不懂沈昭的脑回路,怎么能想出来这么蹩脚的借口。
分明就是因为早上的事情怕她真的变心,这才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她的。
饭后,纪菘蓝扶着沈昭进澡房,给他搬了张小凳子,就准备出去了。
沈昭握住纪菘蓝的手腕,耳根子红红的,说道:“你帮我洗。”
纪菘蓝挑眉,“不是说可以自己洗?”
之前也就帮他洗过一次,后来每次说要帮他洗,都被赶出来了呢!
沈昭的脸更红了,垂头躲开纪菘蓝的视线,拉着她的手腕往小腹贴了上去,声音略哑:“你……帮我。”
纪菘蓝秒懂,白皙的脸蛋漾起异样的红晕,她缩回手,“行,我给你洗。”
她动手脱掉沈昭身上衣物,又是洗了一个多小时,这澡才洗完。
扶着人回厢房坐下,惯例扎针。
趁此间隙,纪菘蓝去冲澡。
沈昭独自坐在房间里,耳根子还在发烫。
食髓知味,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总想着第二次第三次。
甚至,有时候会幻想纪菘蓝的样子,幻想着,将她压在床上的样子。
沈昭嗓子干痒,气血上涌,一下没控制住,脑子开始胀痛。
十几根针在他脑袋里存在感格外强烈,犹如被蚂蚁啃食一般,又痒又痛。
他不敢将针拔下,却难受得两手死死揪住了床褥。
纪菘蓝洗完澡回来,就看到沈昭痛苦得五官扭曲,额上全是冷汗,双手快将床褥揪破了,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沈昭,你怎么了?”她疾步过去,紧张地握住沈昭的肩。
中午针灸也是扎这几个穴位的,也没像现在反应这么大啊!
沈昭吐着粗气,声音都在打颤:“头好痛,好像被蚂蚁咬一样。”
纪菘蓝慌忙爬上床,把他头上扎着的银针全部拔了。
“啊——”沈昭捂着头,里面像是安了个定时炸弹,耳朵嗡嗡作响。
他紧闭着双眼,难受得生理眼泪都挤出来了,沾湿他纤长的睫毛。
“沈昭!”纪菘蓝紧张又害怕,眉头皱得能夹起苍蝇。
她将沈昭抱进怀里,轻轻抚着他的背,“你别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