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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会笑,显然是诡异所致。
当然,我不怀疑自己看错,毕竟这种诡异的场景我见过太多,一般发生都是在一瞬间的事,这时候出现的感觉不是错觉。
我并不害怕,当做不知道。
大然生性单纯,即便变作了鬼,性格段时间内不会改变,所以不会害我。
令我意外的是,大然为什么会出现在画像中。
鬼是最为讨厌被束缚的,画中鬼一般为被困居多,特别是对于刚死的人所产生的鬼魂,这种鬼魂相对弱,很难依附在不宜鬼的实质性物体中,所以人为的概率很大。
在丧葬中的画丧,一般都要经过死人的同意,从刚才那诡异的笑容去看,大然应该是乐意接受的。
这个丧事不是我主持的,所以我不好去过问。
说起来,这个丧葬并没有正式的主持,听大然的阿爸说,这个画丧是大祭司帮忙画的,原本也是大祭司过来处理,但是寨子里的长老们觉得太不符合大祭司的身份,所以就此作罢。
丧宴是很简单的家常便饭,期间大祭司有过来。
大祭司穿着寨子里的人的衣服,头发整得有些乱,看起来像是不希望别人知道她来一样。
大然的阿爸貌似也知道大祭司的用意,所以没有让大祭司跟别人同席,单独一个人在里屋吃丧宴。
吃丧宴是参加丧礼必须吃的,不吃容易得罪死人。
从大祭司懂得做画丧去看,她不见得怕得罪死人,但是大然阿爸等人要是在意的话,她不吃就得罪活人了,由此见得大祭司是识大体的女人。
我原本是和大然亲人一桌,但中途被大然阿爸叫去了里屋,想来定是大祭司要见我,不然怎么会叫我过去。
进到里屋,大祭司适宜我坐下。
简单客套了几句,我说:“大祭司还懂得画丧。”
大祭司对我知道画丧没有意外,毕竟我是做丧葬的,她谦虚的说:“不懂得做丧葬,才用画来顶替。”
我问:“大然的死,是人害的吗?”
她给大然做画丧,肯定是有看过尸体的。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回复,转而问我:“我想知道你的具体身份,不知道能否告知?”
我让她的祭蛊死亡时,她就对我的身份好奇,但是我并不打算告诉她,因为我并不清楚爷爷在苗山有没有仇家。
当然,贺渠有来参加许莜师父葬礼,这家伙应该是知道我的身世,如果贺渠有跟大祭司说,大祭司现在也不必要问我了。
她见我没有回答,说:“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我现在想跟你做笔交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什么交易?”
“你帮我养蛊,我帮你救许莜。”
养蛊?
我又不是蛊师,怎么养蛊?
她兴许是知道我的疑问,说:“你的血能消除蛊,但并非全部的蛊,你身上的血很适合养我的一种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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