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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吓出心脏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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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个边先生和你哥有没有可能真的是亲兄弟?”

孟蓝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财迷心窍的马成才,心想他这是说的什么鬼话,就算是她出生的晚不知道,她妈能不知道吗?

“不可能,我妈就生了我哥和我两个孩子,这还能有假吗?”

“万一有什么你不知道的秘密呢?”

马成才已经钻进了钱眼儿里,大舅哥在部队里当首长是很不错,可他来了城里几天之后发现,城里有钱人是真多,今天来家里做客这个更是他见过穿得最好,最有气派的一个,指定比他大舅哥还有钱。

世界上哪有这么多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就算有,又哪那么容易遇到?

马成才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便一个劲儿怂恿孟蓝花找机会去问问她妈,孟蓝花觉得他实在是太荒唐了,耐不住他软磨硬泡便先随口答应了下来。

这时,大丫欢天喜地地举着红包跑进厨房给孟蓝花看:

“妈妈看,叔叔给了红包!”

马成才眼前一亮,一把从大丫手里抽过红包,打开一看,里面居然装了一张崭新的大团结!

“蓝花啊,我刚才说的事儿你一定得问清楚了啊,听到没?”

马成才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这得是多有钱的人才会随手给第一次见面的小孩儿包十块钱的红包?!

红包在手里还没捂热就被爸爸抢了过去,大丫很委屈:

“这是叔叔给大丫的红包……”

马成才原以为边云洲的红包里最多包一块钱就顶天了,没想到居然直接包了一张大团结,他在乡下干一个月都不见得能从大队分到十块钱,这拿到手里的大团结怎么可能再还给大丫。

“爸爸帮你收着,一会儿给你买糖吃!”

大丫一听有糖吃就高兴起来,拍着手蹦蹦跳跳:

“买糖吃咯!谢谢爸爸!”

马成才也咧着嘴笑,他忽然想到什么,连忙一把按住孟蓝花的手,孟蓝花正在切菜,被吓得差点切到手指头,惊愕道:

“你干什么?!”

马成才像发现了宝藏,两眼都在放光:

“还切什么菜!快去把二丫也抱出来见见客!”

孟蓝花怔怔地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红包,一下反应过来马成才是什么意思,顿时臊红了脸,一个劲儿摇头。

“我不去,我还要做菜呢!”

马成才心里一阵烦躁,这个孟蓝花自从进了城,就老是和自己过不去,说的话也老是不听,这是仗着有娘家人撑腰和他叫板呢!

可这次任凭他怎么喊,孟蓝花就是不为所动,在她看来马成才这样和讨口子有什么区别?

“行!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听了是吧?!其他事就不说了,帮我们找个门面房的事你必须尽快给你哥提了!再推三阻四,我看你就是安心不想过日子了!”

马成才气急败坏地扔下最后通牒,不解气地一脚踢散灶台旁堆放的柴火,这才气呼呼地从厨房出去了。

看他走了,耳边终于清净的孟蓝花长出一口气,神情怅然若失。

看着新婚的大哥和大嫂之间亲密无间的状态,孟蓝花也不禁开始回想她刚嫁给马成才的时候。

那时候的马成才对她也挺好,知冷知暖,虽然他不太擅长干农活,可每天两人还是一起早出晚归地为他们这个小家忙活,后来她怀孕了,马成才就不要她下地干活了,她便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做好饭菜等着他回来一起吃。

虽然吃得简单,但孟蓝花觉得每一顿饭都吃得踏实、安心,她以为她和马成才能一直这么安稳地过下去,可从啥时候起马成才就变了呢?

对她总有挑不完的毛病,态度也越来越不耐烦,即使和她说话也绕不过儿子和钱两件事,时不时说着说着就要上火,到后来还对她动手

一想到自己现在过的日子,孟蓝花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对未来的生活没有半点期待,只希望能把两个女儿健健康康地养大成人就好。

要是能像大嫂说的那样,让两个女儿都读上书,考上大学,那简直是她此生最大的心愿!

餐桌上,边云洲的表现简直可以用完美形容。

他先是真诚地感谢了余长乐的邀请,又毫不浮夸地夸赞了孟蓝花的厨艺,几句话就把李晓兰逗得眉开眼笑,简直和坐在一旁沉默寡言的孟久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仅如此,他还能顾得上照顾身边的女儿,监督她吃蔬菜,替她剔鱼刺,细心吹凉热汤他的一举一动都赢得了桌上三位女性赞许的目光。

而孟久安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八面玲珑的模样心里就不得劲,总想发出一声冷笑,他总觉得边云洲不像一个这么随和周到的人,他总觉得这个人的热情是装出来的。

李晓兰对和自己儿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边云洲很是好奇,多聊几句发现他人很随和,便大着胆子问道:

“云洲啊,你女儿都三岁了,你今年多大啦?”

边云洲笑了笑:“阿姨,我今年二十二。”

李晓兰又是一阵惊喜:“我家久安也是二十二,那你是农历几月生的?我看你俩谁大?”

孟久安皱了皱眉头,他妈好端端提这个话题干啥,他是农历十一月十四日生的,没剩几天就翻年了,同年就难得遇到比他年纪小的。

这一番比较之下,岂不是他还得叫边云洲一声哥?

边云洲听说孟久安和他一样大,显然也有些吃惊,刚才聊天的时候才知道他和余小姐昨天才举行了婚礼,还以为两人年纪都不大,没想到孟久安是老牛吃嫩草。

不过提起月份,边云洲也有点犹豫,他不着痕迹地瞟了孟久安一眼才答道:

“我不太知道农历生日是哪天,因为从小一直都过的公历生日,就平安夜那天,好记。”

在场的人除了余长乐,没人知道平安夜究竟是哪天,可边云洲都说了自己不知道农历生日,李晓兰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心里一直悬着的孟久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