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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礼戴着眼镜和他茫然地对视了三秒, 震惊道:“为什么?” 【接吻不会被听到心声?为有肢体接触吗?还只能限制接吻上?】 郁乐承紧张就磕巴,“不的,为我、我紧张就听不到了。” 骗他的。 他还听见。 郁乐承心里有瞬间的愧疚, 但很快这点愧疚就被宿礼急切有点暴躁的吻给湮没了,他紧紧抓着宿礼的衣服, 他压过来松开,然将手伸进宿礼薄薄的外套里,毫无阻隔地触碰到了他温热的皮肤, 才终于安下了心来。 【接吻……郁乐承接吻有点凶……不过嘴唇很软,卧槽他咬我!!】宿礼吃痛地微微抬头, 然就被郁乐承按住脖子吻了上去,他象征性地反抗了下, 然就开始享受这个慢条斯理极尽温柔的吻。 不远处依稀传来了小孩子的笑闹声,宿礼这才惊觉他们现公园,含糊不清道:“…来人了。” 【卧槽被看到了岂不很尴尬?尴尬就尴尬吧, 反正我他妈已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他大概想结束这个吻的,但分地恋恋不舍,说不清害怕再被郁乐承听见心声还为单纯地喜欢,他低头黏黏糊糊地凑郁乐承的颈窝里亲了他的锁骨, 然而清晰地感觉到了郁乐承吻他的耳朵,温热和湿润的触感被无限放大,越来越近的人声让全身的血液都加速奔腾, 牙齿碾磨过耳垂的候,他忍不住闷哼了声。 宿礼抬头来瞪郁乐承。 郁乐承有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唇, “对不。” “妈妈, 这里的石头好大!我们要进去玩!”道清脆的童声传了过来。 “等等爸爸跟你,不能自己进去。”女人带着笑的声音。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点点, 这边!我们爬石头!” 没多久,就陆陆续续进来了三个小孩子,还有几个大人并过来,顿冷清的地方就变得分热闹来。 宿礼报复性地咬了郁乐承的耳朵口,然戏谑道:“承承,爬石头吗?” 【呵,早晚有天让郁乐承穿着女仆装绳,然让他哭得上下,求着挨,边边,不喜欢咬耳朵么,让他咬个够。】 郁乐承听着他下流的词,震惊地瞪圆了眼睛,“宿礼?” 【卧槽!他能听见!!妈的啊啊啊啊啊——住脑!不准想了卧槽啊妈的,散掉散掉!不能想他喘着,救命这句应该能听见!啊啊啊这他妈我根本说不出口的东西我冤不冤!不能想不能想,郁乐承挨我他妈!!!】 宿礼抬手淡定地推了推眼镜,眼的颓丧闪而过,旋即他神色认真地盯着郁乐承道:“抱歉,我实很难控制住我的心理活动。” “没、没关系,你可以想点别的事情。”郁乐承对上他那双黑沉的眼睛,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慌乱地移开了视线,红着耳朵去看旁边的灌木丛。 耳朵上还有个浅浅的牙印。 宿礼清了清嗓子,声音温柔道:“不过承承,你肯定早就听习惯了吧?” 郁乐承猛地转过头来看向他。 “看来没错了。”宿礼眼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坦然,笑道:“更过分肯定听过了,对吗?” 郁乐承紧张地僵直了背,惊疑不定地看着宿礼。 “不害怕吗?”宿礼眼酝酿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郁乐承纠结了几秒,然缓缓摇了摇头,“没、没关系,你只想想。” 想想不犯法,他总不能为自己可以听到宿礼的心声,就强迫他禁锢自己的思想。 宿礼看着他笑了来,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人带到了自己怀里,低声道:“对啊,我只想想,没什么好害怕的。” 【圣人论迹不论心,何况我不什么圣人,想想而已,没什么好尴尬的,你说对不对郁乐承?】 郁乐承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真乖。”宿礼亲了亲他的耳朵,【刚才不吓到你了?】 郁乐承懵了会儿才摇头,小声道:“宿礼,你能不这样说话吗?” 他快要听不过来了。 “能啊。”宿礼微微笑,【你求求我,我就不这样说话了,怎么样?最好穿上我给你买的小兔子套装,啧,那套衣服我块带到新家
了,就你卧室的衣柜上,标签还没拆?说来我第次让你穿不为心声吓到你了?】 郁乐承被他密集的心声吵得耳朵有点疼,宿礼现实本身不什么话多的人,那些心声有候大多都废话,郁乐承常就习惯性忽略,但宿礼这样改变了说话方式之,他不得不打精神来听他说话,没多久就感觉到了力不从心。 “我不要。”郁乐承想那身衣服,耳朵更红了,“你、你自己穿。” “我穿不下。”宿礼温柔地劝导,【你穿了我就买小羊套装穿给你看,你还可以喂我吃草。】 郁乐承不自觉地动了动喉结,转头看向他不确定道:“真的?”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当然。】宿礼挑了挑眉,【你还可以摸摸我的羊尾巴。】 郁乐承……郁乐承有点心动。 他直觉得宿礼很像只干净活泼的小羊羔,跟他从前养的那只别像,没人的候活蹦乱跳,看到他就会很温柔地低头过来蹭蹭他。 郁乐承轻轻地点了点头。 【卧槽——咳,我的意思,言为定。】宿礼已开始聪明地琢磨怎么掩饰自己真正的想法,“那我们现回家吧。” “现?”郁乐承有点惊讶。 “不然呢?”宿礼搂着他往假山外面走,笑道:“下午就要回宿舍了。” 【还说你想宿舍穿给我看?我可不想被谢姚和吕瑞他们看见我的小兔子。】 —— 薄薄的短裤尚未过膝,郁乐承有些局促地踩上自己的板鞋,拿着那只巨大的尾巴纠结了半晌,眼睛闭胡乱地系了腰上,他低头的候兔耳朵就耷拉了下来,甩了他的脸下,他吓了大跳。 他看着镜子里不伦不类的装扮,实很难评判好不好看,不过只要能哄好宿礼,只穿身衣服而已,比他想象的解决办法容易了太多。 宿礼真的很好哄。 他硬着头皮从卧室走了出去,就对上了宿礼微微发亮的眼睛。 【我的大兔子!!兔耳朵好可爱!兔尾巴好可爱!背带裤超可爱!!!啊啊啊啊艹!这尾巴放郁乐承身上好合适!郁乐承这个腰这个腿……嘶,我他妈死他!艹,忘了他能听见。】 “我就想想。”宿礼推了推眼镜,冲他伸出了只手,“承承,过来。” 郁乐承紧张地抓住了他那只手,小声问道:“不不好看?” “好看。”宿礼搂住他的腰让他跨坐自己腿上,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垂下来的大耳朵,顺着他的脊滑到了那蓬棉花糖样的兔尾巴上,轻轻捏了捏。【按道理来说,兔子捏尾巴就会很敏感,抖下吧承承。】 郁乐承扶着他的肩膀刚要摇头,结果下秒宿礼微凉的手就钻进了他的衣服里,他冰得顿个哆嗦,然他就听见了宿礼的轻笑声。 【妈的,可爱死了。】 沙发太宽,宿礼仰面靠着沙发仰,还要拽着郁乐承,最郁乐承不得不上了沙发,这个动作莫的怪异,宿礼却极其自然地将手搭了他的腿上,笑道:“承承,以家就这样穿好不好?” 【穿短裤真的漂亮死了宝贝儿,真想尾巴,你觉得怎么样?】 郁乐承穿着这身衣服本来就尴尬,宿礼的心声简直就火上浇油,他整个人羞耻到极点,声音里带上了丝恼怒,“不怎么样,不许再想了。” “真不讲理,想都不让人想。”宿礼幽幽地叹了口,他想身的候眼疾手快地将人箍住,“干什么?你要反悔吗?” 【我可还没看够呢,尾巴才摸了下而已。】 “你摸了下。”郁乐承小声地反驳。 【哈哈哈哈那可真对不,我忘了呢。】宿礼矜持地推了推眼镜,【兔兔,帮我下吧。】 郁乐承被他不要脸的程度惊呆了,他看着钟表上的指针,“不、不行,我们还要去学校。” “还早呢。”宿礼低头咬住了他垂下来的兔耳朵,【求求你了,男朋友。】 郁乐承红着脸张了张嘴,他实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宿礼,而且只帮帮忙……他尚未纠结完,就被蹬鼻子上脸的宿礼抓住了手腕。 钟表上的指针慢悠悠地转着,沙发旁边摆着宿礼不知道什么候买回来的大绿植,长长的叶片扫过了毛茸茸的蓬大尾巴,有些燥热的空摇曳了半晌才陷入了安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郁乐承眼神有些空茫地看着表,愣了好会儿才推宿礼的肩膀,小声道:“宿礼,洗澡。” 【等会儿。】宿礼的心声满餍足,语调不急不缓,【承承,你的尾巴和耳朵都被弄脏了哦,裤子……】 郁乐承呆了瞬,“你、你怎么能这样?” 说好只要他穿兔子衣服就改回说话方式的。 【我答应了啊,不过我没答应你怎么改。】宿礼笑眯眯地抬头来推了推眼镜,【我发现这样说话不仅省省力,还能有效防止我胡思乱想,当然了,最重要的有很多说不出口的话只要想想你就能听见了,非常地方便。】 【比如……下次喊我字的候大点声,好不好?】 郁乐承那张白皙的脸瞬间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