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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从袛后背伤了,但是其他的地方没伤。
夜深了,春日里的夜还是有些氤氲着水气,唯有这种最亲密的事,才能让他觉得自己在拥有她,也是在用唯一的办法来惩罚她。
他看着文盈死死咬住的唇角,他伸出手来,解救出她的唇:“不用压着,这只有我们两个人。”
文盈确实张开了唇,声音似要同窗外的黄鹂一较高下般。
她鼻头泛酸,眼眶也慢慢储上了泪,但是她一直忍着未曾落下,好似这口气落了下来,自己便就真的要臣服在此,再也逃脱不开。
她直白地铺展到他面前,如同逆着潮流行驶的船,只有依靠他,才能抵抗得住风雨飘摇。
“你和他……?”
陆从袛突然开了口,但这一声却叫文盈惊的回了神来。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在问了,但在这个时候问,却是有种难以言明的意味。
“没有过。”她答。
她这般说,并不是为叫大公子好受,也并非是要同他解释,而是不想在大公子面前诋毁孙大哥。
他本就善良又老实,她怎么能为了自己的私心,在旁人面前这么诋毁他?
但她并不想要大公子多舒坦,她的声音鼻音很重,听得人身上暖意更浓,但说的话却是尽可能的刻薄他。
“公子一直问这个,是在怕什么?您就这么喜欢在这种事上,提别的人?”
她对上他深沉的眉眼:“您觉得,若是奴婢当真同他有了什么肌肤之亲,奴婢便不干净了?您觉得您自己是干净的,难道换成了孙大哥,他便是脏的?”
她缓和了呼吸,说话也愈发犀利了起来:“还是说,您觉得对奴婢的身子还是满意的,最起码,如今在这种地方,哪里能找到人来同您行这种事呢?奴婢对您还有用,奴婢只是您一个人能用的物件,不能被任何人占去。”
陆从袛眸光愈发深邃了起来,他没回答文盈的问题,但他紧窄的腰身却是格外有力道。
即便双喜宴上在二公子屋中的那次,她都未曾有过这种似要毁天灭地的感觉来。
那时候除了疼,更多的是慌张,原本只以为瞬息便可结束,但却没想到耗费了半夜。
但如今在这么多次磨合中,又有他故意的作乱,便并非是咬咬牙,亦或者用某种努力便可以抵抗的。
她终于节节败退,终于所有的力气都被他夺走,他却偏要每一处都与她贴近,将温度过她,用他身上清冽的味道笼罩她、指染她。
夜深之时,文盈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什么时辰,甚至脸眼皮都抬不起来,但是大公子也不知怎么,拖着伤行这种事的时候,竟还能有力气,甚至有功夫到外面放烟花。
当真是有兴致。
第二日早上,文盈睁眼之时,身侧已经没了人,甚至腰腿的酸麻都未曾消失,她稍微动了动腿,甚至有些担心,大公子今日说要带她去合州,这又疼又酸的,她怎么骑马?
“醒了?”
陆从袛推门进来,见着她望着床帐顶发呆:“起来换衣服罢,该出发了。”
他手里拿着食盒,应当是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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