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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波不满了：“爸，你怎么说话的。”
“我说话你少插嘴。”杨大伯瞪了一眼儿子，看向杨武军。
“没钱的话，先花你大哥的工资，你大哥比你大，养你是应该的。一定要好好学习！咱老杨家几辈子的脸面都在你身上长着呢……下学期的钱够不够？我这里有一千块钱。”
杨武军急忙摇头不要钱：“学费都够了，家里以前存的有钱，您千万别再给我钱了。”
关于生意，他向杨大伯解释：“我导师有个门路能进来便宜的水龙头，我哥帮着卖。”
杨武军果断把吴苏冰卖了。
“哦，没耽误你学业就好。”杨大伯放心了。
几家的孩子都大了，没给压岁钱。
大伯和小叔要给杨武军拿学费，杨建国死活不要。
到最后实在是让得没法子，三兄弟差点打起来，棉袄快被扯破了。
杨建国刚把左兜里的钱掏出来还回去，右兜又被塞了一千。
后面还有杨小叔家的两个小屁孩一人抱一条大腿，不让他动。
不让他抵抗。
杨建国这才说道：“我玩股票挣了一两万，家里有钱的，你们别再给我钱了。”
杨小叔听到杨建国在玩股票，吓到了：“可不敢玩啊！好多人赔钱，收音机里讲过。”
“现在钱到手，我以后不玩了。”杨建国连连保证。
走的时候，大伯小叔塞了很多农产品。
杨武军和杨建国回去的时候拎了满手。
时间过得飞快。
27号，除夕夜。
袁明珠给杨武军煮了几个鸡蛋，庆祝他的十八生日。
“吃得噎死人，不如拌成鸡蛋蒜泥。”杨武军拿起鸡蛋进厨房剥蒜。
袁明珠在后面跟着，“呸呸呸！大过年的不许说那个字。”
先把蒜砸成蒜泥，放上鸡蛋和盐继续砸。
出来的时候倒上醋，淋上香油。
饺子蘸上去，香喷喷的。
其他的肉菜都没怎么动，只有几盘蔬菜被吃干净。
“小时候一年到头就盼着过年吃口肉，现在过年只想吃点素的。”
袁明珠吃多了鸡蛋蒜泥，一张嘴一股蒜味。
杨武军对着老爸喷吐了一下口气：“还不陪你老婆去刷碗？小心一会挨骂。”
“刷牙去，嘴真臭。”杨建国气得虚踹杨武国一脚，屁颠屁颠的端着盘子跟在袁明珠身后。
然后在厨房里告状：“明珠啊，你儿子一回来就欺负我。”
“你儿子欺负你，你受着。”眼见杨建国在刷碗，袁明珠反而有些心疼。
“你去看电视去，我自己忙。”
“妈，我爸心疼你的手，怕你的手皴了。”杨武军嗑着瓜子，冲着杨建国挤眉弄眼。
杨建国瞪了儿子一眼，转回头笑：“对，你去看电视，我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