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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难选择呢。
何雨柱从昨天开始就计划着要把许大茂的衣服给扒光了。
可他现在看着人群里的老少爷们。
又看了看许大茂身边的娄晓娥。
何雨柱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他现在有点越俎代庖，明明这件事情是娄晓娥和许大茂之间的事情，可他却在为娄晓娥出头。
关键是扒掉许大茂的衣服后，何雨柱不一定能捞着好处。
别人可能会说是许大茂抢了何雨柱的女人秦京茹，何雨柱才会想着要打击报复。
也可能会说何雨柱一直都记恨许大茂，所以才这么针对许大茂。
当然，肯定也有人会说何雨柱是在主持正义。
“扒光！”
“把他看瓜了！”
“许大茂这种人就该送去浸猪笼！”
“把他送到保卫科去！”
“先扒光！再游街！”
“”
工厂大姐们的意见很一致，都表示都狠狠地惩罚许大茂。
可在这时候，何雨柱改变主意了。
他看着人群里一些脸红心跳的青涩小姑娘，忽然就想改点文明的方式来惩处许大茂。
“许大茂，你也不想被这些老娘们儿扒光吧。”
何雨柱蹲下来，凑到许大茂耳旁威胁着他说道。
许大茂突然觉得何雨柱这句话有些耳熟，但此时此刻的场面容不得他再去细想为什么这句话有些熟悉。
“傻柱，你有什么条件就说！”
何雨柱轻声细语地讲道：“我没什么条件，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为了让大家伙消气，你要么就让大家把你的衣服给扒了，要么就跟大家伙说清楚你干了什么错事，包括且不限于调戏小姑娘的事，然后大声喊九十九遍‘我有罪’，我想工厂里的工友还有四合院的街坊应该都能原谅你。”
“我知道了，你要把我钉在耻辱柱上翻不了身！”
许大茂的机智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体现了一些。
如果他今天被厂里的大姐们扒光了游街，那他以后最多成为红星轧钢厂里的一个笑话。
可他要是当着大家的面，说自己干的那些错事，然后还大声喊‘我有罪’这三个字，那他将来的前途可就没了。
前者是许大茂能够洗白的。
只要他和娄晓娥一离婚，将来就可以在厂子里造点舆论，说是娄晓娥跟何雨柱联起手整他。
何雨柱也是想到了这个可能，毕竟娄晓娥是个资本家的女儿，再过一段时间，狂风在四九城刮起来，许大茂的所作所为很有可能就直接洗白了。
但要是许大茂按照第二种方法做了，那跟娄晓娥可就没太大的关系了。
“你就说你选哪一个吧。”
何雨柱叉着手，安静的等许大茂做出选择。
其实许大茂现在眼前就一个选择，就是按何雨柱说的那样，在工友面前认罪。
当众被人扒光衣服这件事情，还是太社死了。
许大茂犹豫了一分钟，也不管下面的人群是否吵闹，开始了他的认罪自白。
“我许大茂调戏了厂里的小姑娘，我有罪！”
“我许大茂调戏了厂里的秦寡妇，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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