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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一听,顿时怒目圆睁,他向前一步,手指着尚书斥责道:“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之经营,皆是自己一步步闯荡而来。你身为刑部尚书,当秉持公正,莫要失了分寸。这些年,朝廷官员又收了我多少好处,你心中有数。没了我,就凭你们那点俸禄,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退一步,于大家都有好处。”他的语气慷慨激昂,言辞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眼神似要将尚书看穿。
尚书听了扶苏的话,心中一凛,他深知扶苏所言非虚。自己以及诸多官员,平日里确实受了扶苏不少馈赠。他沉默良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只得唯唯诺诺地说道:“公子息怒,臣不过是奉命行事。”说罢,便匆匆离去。
看着尚书离去的背影,扶苏心中涌起一股悲凉。他深知,这一切不过是宫廷权力斗争的开端,而自己,已然成为了这场斗争的牺牲品。他想起母后在世时的慈爱,想起曾经与父皇共商国是的场景,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都已化作泡影。
“公子,如今局势对您极为不利,我们当如何是好?”侍从在一旁焦急地问道。
扶苏仰天长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然我问心无愧,哪怕身处绝境,亦不会屈服。”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的信念,那是对正义与清白的执着坚守。
在咸阳城的大街小巷,百姓们听闻扶苏之事,皆议论纷纷。有的为扶苏鸣不平,认为他一向仁慈善良,断不会做出贪墨之事;有的则担忧大秦的未来,毕竟扶苏在民间威望颇高,他的失势,恐会引发朝局动荡。
而在皇宫内,皇帝嬴政独自坐在御书房中,面前的烛光摇曳不定,映照着他疲惫而又忧虑的面容。他并非不知扶苏的冤屈,只是为了平衡朝中各方势力,不得不出此下策。他望着墙上的大秦疆域图,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场风波能够早日平息,大秦能够长治久安。然而,事与愿违,随着扶苏之事的发酵,朝中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如同那汹涌的潮水,向着大秦帝国奔腾而来。
夜幕笼罩着咸阳城,狂风依旧肆虐。扶苏的府邸内,一片寂静。扶苏独自坐在书房中,手中捧着一本古籍,却无心阅读。他在等待,等待着命运的最终审判,也在思考着如何在这绝境之中,为自己洗清冤屈,守护大秦的江山社稷。他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他心中的信念,如同那暗夜中的明灯,永不熄灭。
随着扶苏的失势,朝中以李斯为首的一派势力逐渐崛起,他们在朝堂上大肆排除异己,许多忠良之士或被诬陷下狱,或被流放边陲。而原本依附于扶苏的一些臣子,有的见风使舵,转投他派;有的则暗中谋划,试图营救扶苏,恢复其地位。
在民间,因盐铁糖专营之权的变动,物价开始飞涨,百姓生活困苦不堪。一些地方豪强趁机囤积居奇,大发横财,导致民怨沸腾。大秦的根基,在这一系列变故中开始动摇。
扶苏在皇后陵园守孝期间,并未消沉。他与前来探望的一些旧部商议,决定暗中调查那些诬陷他的证据,同时联络朝中尚有正义感的大臣,共同对抗李斯等人的霸权。他深知,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秦毁于一旦,哪怕与父皇产生了嫌隙,也要为了天下苍生而努力。
然而,李斯等人也察觉到了扶苏的小动作,他们一方面加强了对扶苏的监视与封锁,另一方面加快了在朝中的权力布局。他们伪造证据,试图将扶苏彻底打入万劫不复之地,甚至不惜与一些外敌勾结,以换取他们在这场权力斗争中的支持。
此时的大秦帝国,内忧外患。
宫廷中的权力斗争如同一场熊熊烈火,燃烧着大秦的根基;
而边疆之外,匈奴等外敌虎视眈眈,随时准备趁乱入侵。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扶苏能否成功洗清冤屈,力挽狂澜?秦始皇又是否会在关键时刻醒悟,重新重用扶苏?一切皆在未知之中,而大秦的命运,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飘摇不定。
宫闱波澜之扶苏困厄
皇宫大内,重重宫阙在阳光的映照下金辉闪耀,却又似被无形的威压笼罩,透着森冷的气息。御书房内,嬴政身姿笔挺地坐在书案之后,龙袍的金纹在烛火下明灭闪烁,仿若游动的金龙。他剑眉紧蹙,目光如炬,手中朱笔在一份份奏折上或批或画,每一笔落下都似有千钧之力,整个书房只听见笔尖摩挲竹简的沙沙声。
此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如微风拂过湖面。嬴政微微抬眼,便见胡姬迈着碎步走进。她身着一袭粉色宫装,身姿婀娜,面容娇艳若花,眉眼间却满是小心翼翼。她莲步轻移至嬴政身后,伸出一双白皙纤细的小手,轻轻搭在嬴政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揉按着。
“陛下,您已操劳许久,可要保重龙体。”胡姬朱唇轻启,声音轻柔婉转,似夜莺低吟,目光却始终在嬴政的脸上打转,试图捕捉他每一丝情绪的变化。
嬴政轻哼了一声,未置可否,注意力仍在奏折之上。
胡姬见状,心中忐忑,却仍硬着头皮说道:“陛下,臣妾观扶苏公子如今遭逢变故,诸多事务搁置。胡亥这孩子也已长大,不如让他接替扶苏历练一番,也可为陛下分忧。”说罢,她微微低头,做出一副恭顺模样,实则心中紧张万分,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嬴政的手顿了一下,转头看向胡姬。只见她眼神中满是祈求与可怜兮兮,那副柔弱模样似能将人心融化。嬴政心中一软,沉默片刻后缓缓点头:“就依你所言。”
胡亥在得知这一消息后,顿时在自己的宫殿内跳脚抱怨。他生得眉眼狭长,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可此刻那脸上满是不情愿。“我才不要接扶苏那堆麻烦事,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在殿内来回踱步,双手挥舞着,活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
然而,当传旨太监告知这是嬴政的诏令时,胡亥瞬间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他耷拉着脑袋,眼神中满是畏惧,咬了咬牙道:“儿臣遵旨。”那声音虽小,却透着无奈与不敢违逆。
胡亥初次参与政务,面对那些复杂的事务,只觉头脑发昏。他虽天资聪颖,可这些政务皆是扶苏从前世带来的经验与智慧中衍生而出,岂是他能轻易领悟的。只见他坐在书房内,面前竹简堆积如山,他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眉头紧皱,手中的笔在竹简上写写画画,却尽是些毫无头绪的涂鸦。
“你们这群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胡亥越想越气,对着前来汇报的下属大发雷霆。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握拳砸在案几上,震得竹简散落一地。
那下属本就被胡亥的无理要求折腾得心力交瘁,如今又遭此责骂,心中一横,直接跪地叩首:“殿下如此行事,臣等实在难以伺候,臣请辞。”说罢,也不等胡亥回应,便起身匆匆离去。
一日,嬴政召见扶苏。扶苏沿着蜿蜒的宫道前行,道路两旁的花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在低诉着宫廷的秘辛。他走进后花园,但见繁花似锦,绿草如茵,嬴政、胡姬与胡亥正于亭中相聚。嬴政端坐于上,面带微笑;胡姬在侧,巧笑倩兮;胡亥则在一旁说着趣事,逗得二人欢笑不断。
这一幕映入扶苏眼帘,仿若一把利刃直刺他的心窝。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曾经父皇与母后对自己的疼爱,一家人在这宫中也曾有过的温馨时光。那时的阳光似乎都比现在温暖,而如今,却已物是人非。扶苏只觉心中悲痛难抑,双腿一软,竟“噗通”一声跪地,嚎啕大哭起来。
嬴政原本和悦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皱起眉头,呵斥道:“扶苏,你为何殿前失仪?成何体统!”声音中带着威严与不悦。
扶苏仿若未闻,只是喃喃自语:“儿臣想起了母后,想起了曾经与父皇、母后在一起的快乐时光。”那声音悲戚,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肆意流淌在他那英俊而又满是哀伤的面庞上。
胡姬见此情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万分。她忙拉着胡亥起身,轻声说道:“陛下,臣妾与胡亥先告退。”说罢,便匆匆离去,那背影似有几分狼狈。
嬴政看着扶苏哭泣,心中五味杂陈。他张了张嘴,想要呵斥,却又不知如何说起,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道:“扶苏,莫要伤心,朕定会补偿于你。”那话语中虽仍有帝王的威严,却也透着一丝不忍与愧疚。
扶苏缓缓起身,深吸一口气,止住了哭泣。他向嬴政行礼后,转身离开了皇宫。他一路疾行,来到了许负的居所。许负的住所幽静雅致,四周种满了翠竹,竹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似在为扶苏的遭遇叹息。
扶苏见到许负,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笑容:“许先生,您这一手感情牌打得可真是精妙。”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又似有几分无奈。
许负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却无半分轻松:“公子莫要高兴太早。胡姬如今深得陛下宠爱,成为皇后怕只是迟早之事,而胡亥成为嫡子也几成定局。届时,公子的处境将更为艰难。”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扶苏,眼神中透着忧虑与对未来局势的洞察。
扶苏听了,眼神一凛,拳头紧握:“我定不会坐以待毙,任人宰割。大秦的江山,不能毁于奸人之手。”他的眼神中燃烧着坚定的火焰,那是对命运的抗争与对大秦的忠诚。
此时,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将整个咸阳城染成一片血红,似在预示着一场更为激烈的风暴即将来临。扶苏站在许负的居所外,望着那如血的残阳,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守护好大秦,为自己正名,哪怕付出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