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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子万万不可留！’
战争还在继续。
不过随着城墙上不断增多，扩大的游牧阵营。
战争结局早已经注定。
如此。
刺鼻血腥味夹杂着硝烟，组成独特的气味弥漫几个小时后。
铁蹄踏破城门，纵横驰骋于街头巷尾，苍狼部落首领巴特尔站在县衙门口。
俯瞰高远县衙这幅牌匾。
在牌匾下方，高远县令郭思已经等待许久。
夜幕降临。
大军入城，游牧士兵在城中烧杀劫掠，肆意妄为。
抢夺钱财美人，肆意杀戮破坏等等轮番上演。
火光和痛苦的哀嚎传遍整座城池。
城中一幕幕，一切的一切纷纷映照在张明瞳孔之中。
张明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抛出身份因素，游牧烧杀劫掠和五方教，以及朝廷大军烧杀劫掠有什么不同？
游牧大军攻破城池会烧杀劫掠，肆意妄为。
难道农民起义的五方教，腐败成性的朝廷大军就不会？
也许在部分人眼中，这是完全两件事。
文明的中原人怎么能被蛮夷游牧肆意杀戮？
但在身为穿越者的张明眼中，两者并无不同。
都是人，谁比谁高贵？
只有那些高高在上，俯瞰人间的高贵者，才会觉得不同。
当然，张明不喜这种杀戮。
但当张明选择游牧路线时，这一切早已经预料到。
塔塔——
张明走在大街上，街边小巷，店铺，一个又一个游牧士兵在掠夺钱财。
路过一个店铺时，抢夺满满战利品的几名游牧士兵，刚好看见张明。
“铁木真大人！”
几名士兵立刻低头行礼，对张明表示最高的敬意。
“嗯。”
张明点了点头，目光瞥了里面的景象，皱眉不悦道。
“抢了就是你们的战利品，但不要杀人，以后高远县城就是我们的。”
“是，铁木真大人！”
几名士兵恭敬点头，将这命令记下，留里面人一命。
一路走来，张明每逢遇到杀戮，都会开口，或者出手救下。
得益在城墙上惊人的表现，认知张明的士兵，无论官职地位，全部遵守命令。
即使如今的张明只是一个百夫长。
但对于慕强的草原游牧人来说，强者的话就是命令。
一路行来，张明救下多少人，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他知道，诺大的高远县城，自己能救的不过寥寥。
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
开心即可。
“巴特尔，我等不及了，我觉得你应该早点死。”
看着那一幕幕无序混乱场景，张明心中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