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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识之力，大概就相当于法相一品，多半还不如余晖。
何况，余晖身后还有无心观，若引起无心观的主意，我更是只能逃离涂山城。”
对此凌云没有丝毫同情。
毕竟纯狐至尊再惨也没有他惨。
纯狐至尊一个大乘武者，留下来的残魂，还能保留法相一品的灵识力量。
他堂堂神帝，残留的元神，却如风中烛火，半点力量都没，如果不是他修补过两次，恐怕都早已熄灭。
当然，这些他不可能说出来。
“至尊大人，若再加上此物呢？”
凌云取出升灵之符。
升灵之符由他来使用，固然作用也不小，但绝对无法震慑无心观。
这解决不了他眼前的危机。
交给纯狐至尊，方能价值最大化。
“这是？”
纯狐至尊心神蓦地一动。
从这古符中，她感应到了极为神秘的气息。
“此物，是我机缘所得，能够短暂提升人的灵识。”
凌云道。
纯狐至尊见识非凡。
只感知这灵符的波动，她便知道凌云所言非虚。
“可以推升多少？”
纯狐至尊当即问。
“具体无法确定，我预估大约能提升数十倍。”
凌云道；“且提升过后，对使用者没有负面影响，甚至还对使用者的灵识有所增益。”
纯狐至尊彻底无法淡定。
“这交易，我答应了。”
她当机立断道。
次日。
小楼对余晖的“命令”，没有丝毫回应。
这果然激怒了余晖。
当天黄昏时分，余观来到小楼门口。
他也没有进小楼，直接在小楼门口暴喝：“凌云，你可知罪？”
“余公子，我们会长何罪之有？”
杜时音与小楼众高层，从小楼内走出。
说话的是东方玲。
在如今的小楼，东方玲的丹道修为，已不算什么。
但她和余文海、吴景明，算是小楼元老。
杜时音与他们关系亲近，对他们也颇为信任。
因此，三人在小楼依然担任长老。
三人对小楼，也更感激和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