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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还有。”
玉没有立即现身，只是声音又在周离的耳畔响起。
“还有？”
周离回望。
脚底的街道躺在扎图失去头颅的尸体。
至于女子兮雅，全身都已经化作了肉酱，溅落到了各种地方。
城中的居民在刚刚在已经被玉给转移走了。
方圆两千丈的苦海领域内，除了房子，再空无一人。
甚至于城中的所有虫兽飞鸟都被惊走。
“在哪？”
周离问道。
只是玉没有回答他，陷入了寂静。
“你该不会耍我吧！”
等待良久，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生出。
周离皱眉，当即有些不悦。
夜越来越深。
咔咔咔——
街道顶的天空，终于有了变故。
如同实质一般的黑色裂缝生出，蔓延。
从中走出一名身着青色道袍，灰发长须，仙风道骨的老者。
他自裂开的空间洞口走出来后，环顾四周。
目光在这个过程中，扫过周离，没有一分一毫的停留，四毫不在意有一个人在盯着自己。
只是先后看过地扎图的尸体，再望过兮雅肉酱所挥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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