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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芙。
胡羊是被临时喊过来的,有关钱永善的事,他多少也参与了一些,正因为如此,当他看见此人时,眼神充满了不解与惊恐,差点魂飞胆裂:“她不是?!”
是啊,钱芙不是死了吗?
南初七也觉得特别有意思,他用力点头,证实胡羊的怀疑没错,同时眼睛死死盯着那个钱芙不放,试图逼得她无处遁形。
恐怕正如薛本宁所说,那些失踪的姑娘都在这两年里陆续回来了。
可回来的真是本人吗?
很好!
这是来当面威胁南初七了。
钱永善知不知道,他知道女儿是假的又如何,总之这一次,他真的可以和南初七叙旧了。
“太荒唐了!死人怎可能复生?”极度恐慌之后,胡羊只剩下被蒙骗的愤怒,他不相信眼前的钱芙,紧紧攥住南初七的臂弯,与人低声说道。
“怕什么?管她是人是鬼。”南初七拂开胡羊的手,已经先行一步,“关乎我的善恶报应一个都逃不了。”
听闻泸州人吃酒讲究三步曲,不管钱永善有何用意,该有的待客之道一个不少,何况在场只有他和女儿赴约,还怕他们翻了天不成?
南初七的坦然让胡羊摸不着头脑,但他知道钱芙是假的,总要想办法找到真相,便也跟着入了座。
“他女儿出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真以为拿个假人就能唬到我们?”胡羊小声地骂骂咧咧,而钱永善还在那边笑,应该是没听见。
……还有那个钱芙,也一直呆愣愣地坐着,看着就不像活人!钱永善这是什么意思啊?
南初七明白的,无非就是自己不好过,别人也不能快活。
尉弘毅为钱永善满上门面酒,轮到南初七时,他说:“宗主你这不能喝酒吧?”
南初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腿,“没事啊,有客人来我为什么不赏脸?”
话是这样说,但他才不做有损健康的事,本来伤筋动骨一百天就很烦了,再影响恢复他可真的要截肢。
可钱永善实在热情,不好当面拒绝。
一来二去,南初七竟把钱永善这个泸州人陪醉了。
南初七酒量很好吗?
不是的。
胡羊默默低头,视线越过他的腰,目睹他每次都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就把酒洒在地上,最后撑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钱永善。
反正钱芙不是真的,这杯死人酒也应当。
三分醉最好说话,钱永善微醺时果然开始说起从前的事,但他未曾提到女儿身死,在他口中,他女儿活着回来了。
事实当真如此吗?
南初七和胡羊面面相觑,钱永善真情流露不像撒谎,若不是他们亲身经历过,还真觉得有这么一回事。
胡羊嘶了一声,“难道我记错了?”
南初七最后又看向钱芙,说实话,当他今天看到她的第一眼,确实以为死而复生,或者,是来找他索命的。
不过,无论是什么魇祷之术,他都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