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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送卫老板。”
陶刚讪讪一笑，送着卫老板离去。
待得卫老板和陶刚离去以后，陈正则撕掉了卫老板的名片，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陈叔，为什么不卖呢？刚才那位大叔，看起来并不像坏人。”
看到陈正的行为，小杰不禁询问起来：“那位大叔平生所愿，我们不应该满足他的愿望吗？”
这孩子就是天真。
陈正扭头看向小杰，不禁笑道：“小杰，你年纪还小，不通世故。好人与坏人，不是看面相就能够判断的。”
“那位卫老板什么样的人，你我都不清楚。对方什么根底，你我也丝毫都不了解。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一定要留点心思。”
“更何况，对方的要求，会让我们有犯罪之嫌。这样的事情，就必须更加慎之又慎。”
小杰闻言，似懂非懂。
但想了想，又说道：“可是，那位大叔说了，他是留作家传，不会随意出售。这样的话，我们就不会构成犯罪呀。”
“那位大叔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嘛。工艺品有工艺品的价格，在法律上面，是不会被追责的。定宝斋里面，卖的多数都是工艺品呢。”
听着小杰的反驳，陈正笑了笑，耐着性子讲解道：“这话固然没错，但是，陈叔做的，可不是什么工艺品。”
“不是工艺品？”小杰似懂非懂。
“后面你就知道了……”
陈正揉了揉小杰的脑袋，没再过多解释。
转身走向工作台，检查了下三只大罐的情况。
青花料已经干涸稳固，胎体也已经有回白的趋势。
这是其中的水分蒸发，自然而然出现的表现。
看了下时间，刚过九点钟。
时间还早，陈正看向小杰道：“时间还早，咱们直接将下一步工序做了再去休息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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