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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奇怪了。我们需要新的疗效。先让他在这里受着，我去找工具。”
仿佛在被一刀刀砍着身体，脑袋更像是快要晕死过去，可电击器逼迫他保持清醒。
他哭了很久。那个白衣男人找工具找了多久，他就哭了多久。
直到快喘不上气来，这一‘提高体温辅助器’才停下。
脑袋上沉重的东西被拿走，嘴能动了，身子也是。
但他爬出来时，却双腿打颤，直直跪在了地上。
眼角的泪水还在流淌，但已经没有新的泪流出。
男人像拎起待宰的鸡仔一样拎着他，直接丢到了新的仓座。
那些可怕的工具砍下了他的胳膊，然后又缝合回去。
每一次疼痛袭来他都控制不住的闪躲，眼神中的希望早已破灭，忍不住的挣扎，双腿就被砍断，很久才会被重新接上。
这些可怕的东西就像是刑具一样折磨着他。
那些巨大的痛楚对他而言简直是残酷。
“多少下了？”
“胳膊砍了68次，腿24次。”
刀子重新落下。
“现在是69次了。”
“停下吧。”
“小王。没到时间，多少次我都不会停下。”
“还有多久。”
“两分钟吧。”
“这两分钟，他胳膊至少会被砍四下。”
“我知道。但是时间凑整更适合我算数。”
“可”
“你也知道他身体素质好。而且把腿和胳膊接上都是没有任何痕迹。”
“那也会疼死的。”
“无需同情试验品。他们不是真正的人类。”
“但痛感和感情是真的，不是吗？”
“虚拟的人类，再真实也是虚假。”
男人停下了机器。
座位上的血液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了。
原安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像是已经习惯。
隐隐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很轻的呻吟，但却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声嚎叫。
“真倔。”
男人把他拉了起来，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仿佛程序一样站得笔直。
只是颤动的眉睫表明了他的惧怕。
他在恐惧接下来的实验。畏惧这里的一切，尤其是面前这个带给他如此多痛苦的男人。
男人显然是注意到了，发出一声冷哼，“还知道怕。491号倒是和别的复制品不一样。”
原安毫无意识到朝着一个地方走去。
“拦着他，小王！491在做什么？！那是陆总的办公室！”
不过他的学子根本没来得及拦住，原安已经进去了。
他站在眼前对于他来说明明根本没有印象，根本不认识的男人，但他的心里多了很暗的情感。
他不顾一切扎进了对方怀里，虽然已经流不出任何泪水，但面容上来看，受尽了委屈。
陆郁掰过他的腿，将眼前的少年摁进了怀中。
他自然是知道对方在寻求保护，寻求帮助。
他从未直面过任何一个克隆体，但听到属下告知‘无法抹除全部记忆’便对这个复制品起了很大的兴趣。
他知道是原安的本体重回了。但又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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