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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呢，大家都是男人，有点恶性趣味我也是能理解。” 张小波循循诱导地说着，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席瑞的脸，想在席瑞的表情里找寻到丝丝珠丝马迹。
“ 行吧，你要误会是你的事，但是刚刚的玩笑可不许再开了，谁要睡mili的玩笑尤其不能在穆老大面前开，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后果自负。” 席瑞翻了个白眼。
“ 哦？那是没有跟房墨共用喽？”张小波挑挑眉，他张大公子是吓大的，何曾怕过谁？
“ 唉，我看穆老大和房总都正常得很，是你自己不正常吧， 先弄清楚mili的真面目再瞎猜吧，房总难得今晚无故缺席，已婚男人真是可怜，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得已，结婚有什么用？” 席瑞不再理会张小波的口无遮拦。
反正如果张小波在穆西东面前胡说八道，被撕烂大嘴子也是他张大公子家的事，席瑞也懒得操他家的心。
“ 正常吗，你刚刚还说穆西东为了唐糖守身如玉数十年，男人如果正常，身边又美女如云，没有点见不得人的替代消耗释放，你觉得符合常理？” 张小波就是要激席瑞。
想不着痕迹激怒席瑞一时口快说漏点什么东西。
“ 这才是他又一个令我佩服的地方，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 席瑞不一定是察觉到了张小波的意图，很自然地维护着穆西东在他心中的形象。
“ 唉，你啊，还是这么直接幼稚。” 张小波发现不管他怎么装，席瑞就是很正直的不入套。
看来得待时机换种方式，再撬撬席瑞的嘴了。
“ 你的标准我何时懂过？信任一个人有这么难吗？是不是你做不到的，别人也没有资格做到。” 席瑞不是要恶怼张小波，直男席瑞是真看不懂张小波口中的复杂。
穆西东和房墨对席瑞很直接，都是直接给指令，席瑞不想削尖脑袋想的事情，穆西东和房墨从来不强求席瑞去开发脑洞去理解。
席瑞也知道张小波是为了他好，人生在世，不能只追求简单之道，是席瑞自己只想简单地过好当下，在席瑞看来，每天的体验比所谓的成就更重要。
“ 与信任无关，算了，你这样也好，做个装睡的雄狮，想醒的时候再醒。” 张小波摆摆手。
“ 哈哈哈——” 席瑞哈哈大笑。
原来张小波懂得？
“ mili 你在哪里挖来的，我有刚刚的那些判断，是因为我的人也没有办法追踪到她，能阻止我的人的追踪一个人的，在江州除了穆西东，就只有房墨，所以，这件事是你的人在做的对吗。” 张小波也不拐弯抹角了。
“ 是！” 席瑞点点头。
这事张小波明着问了，席瑞不承认也是无用的，只要张小波想知道是哪股力量在替mili有背后打掩护，张小波早晚也有办法知道。
如果张小波不明着问，席瑞就是“听不懂” 不需要有正面的态度。
“ 她跟穆西东是什么关系，还是她跟房墨有关系，还是跟他们俩人都有关系？” 张小波再问。
“ 呃，这层我不便明说，你能不再追问是最理想的状态，mili每周四来，只周四来，一是因为兴趣，二是每个人都需要有自己的情绪发泄渠道，你也知道，现在的mili如果想要出名，是很容易的，她是真不想，隐匿身份，只是不想被打扰罢了，初衷很单纯；你也不需要怀疑穆总对唐医生的感情的真诚，他能为唐医生做的，你未必能为唐医生做得到，为了跟唐医生在一起，穆总跟穆司令心里战打了十几年，穆司令不点头，唐医生是不会跟穆总有任何超过朋友界线的关系，这点穆总心里清楚，也不愿让唐医生有任何为难或勉强，才有了你以为的迟迟不作为，事实上，穆总为唐医生做的，比你们任何人看到的要多得多。” 席瑞很难得地启动他并不笨的大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实在是左右都是老熟人，席瑞不想两边人马因为私人感情复杂地纠缠太久。
穆西东和房墨与张小波之间业务上是否有重叠无所谓，反正经营的领域不同，彼此从小相识，以前闹归闹，大家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情真的僵太久过，席瑞也不希望几人之间这次僵太久。
为此，席瑞尽尽力，结果如何也不能强求，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最清楚，谁也不能替代谁，也说服不了谁。
“ 有必要捂这么严实吗。” 张小波。
张小波并不是什么音乐爱好者，所以，张小波并不是mili的所谓粉丝，张小波注意到mili完全是因为穆西东和唐糖突然就结婚了，让张小波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失去了竞争的机会，张小波越想心里越是不忿，想着穆西东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诱骗唐糖愿意嫁给他。
张小波想找到穆西东的破绽，开始过滤穆西东的日常，这才发现穆西东和房墨每周四都很同步地在“瑰”的行迹，这是张小波第一次到穆西东和房墨丢给席瑞打理的这个夜场。
第一次听，张小波也不得不承认，mili的声音空灵，清澈，让人听之不知不觉中专注意境其中，渐渐丢弃心中烦闷。
不得不说，mili是凭喝功实力获得关注和喜欢，不是性感的身体和搔首弄姿哗众取宠；mili在台上的半小时，只是定定地站在台上，几乎是一动没动，喝完就礼貌向观众示意退场。
张小波也自诩阅人无数，却也少见如此不取悦观众的歌手。
“ 是mili需要，我们只是尊重她本人的意愿罢了，在这我也想请老朋友你卖我一个面子，同意我们尊重她的需要，这是老穆和老房一开始答应了mili的事 ,他们俩对自己承诺的事是要结果的，你心里也清楚；你如果执着一定要在mili身上问一究竟，不过是两方人马无休止内耗罢了；你想通过mili究老穆的老底论证他配不值得唐医生的终身托付，在mili的身上实现不了，这点我用人格跟你保证。” 席瑞直接告知因为。
打消张小波无用功的努力方向。
在唐糖的事情上，席瑞无法预测张小波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放下对唐糖的执着，只能说，希望张小波别在执着期里太过于歇斯底里伤及无辜。
“ 席瑞，我当你一如既往般正直赤城，并没有因为穆西东和房墨假装真诚地误导我，将来，如果我发现mili是穆西东伤害唐糖的劫，我保证，对你也不会手软，如何？” 张小波严肃地看着席瑞。
张小波此时的眼神，席瑞清楚，若有负，他要千万倍的辜负成本利益收回。
“ 没有问题，而且我用人格保证，将来的你，会感谢自己今天的决定。” 席瑞回以无比肯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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