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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某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不知恩公可有妻妾?”
黄延知道他内心想法,不由老脸一红道:“有!”
“她们也在远星吗?”
“她们在我可能永远也回不去的另一个宇宙。”
“既然你回不去,是否考虑在这个宇宙,再找一个?”
“日后再说吧!我现在还没时间考虑这些!我终究会考虑是否离开这个宇宙,不想害了人家!姚先生倒是可以为自己找个伴儿!”
“呵呵!除了月牙她娘,我心里容不下任何女子!”
黄延暗暗点头,他和姚秀才是一类人,对于感情是专一的。心里有了花朵,还有那个为了自己,命都可以不要的肖茗艳。又何尝不是与姚秀才一样,心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人生在世,有花朵、肖茗艳两位妻子相随,夫复何求!
“姚先生,看你比我大不了几岁,今后我就叫你姚哥吧!”
“好!日后我就叫你黄贤弟也挺好。大恩不言谢,以后我定当为贤弟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严重了,你我当共同努力!该为延续华夏值得敬重的血脉,肝脑涂地。宇宙的浩瀚,是我们想像不到的大!人类在浩淼的星空,小到忽略不计。我们活着的意义,就是让人类成为高维生命,同宇宙共存。”
“姚某受教,贤弟的胸襟与一番言语,让人醍醐灌顶!等到远星,定当探索星空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人类寻找提高文明等级的答案……!”
“姚哥,你化妆成张道士的匪兵收人时,切不可意气用事。即使再愤怒这些畜牲的所作所为,也要压制自己的情绪,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收人。其实,跟随这些畜牲时,我真恨不能全屠光他们。但是,历史规律绝不能违背……!”黄延与姚秀才说了很多。
姚秀才点头:“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会控制好自己,绝不会做出违背历史规律的事!”
“好!你我就暂时别过。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
“黄贤弟,能不能答应姚某一个请求?把月芽带上。我不能如你一般,将人改造成为四维生命!如果将月芽也改成我一样……。”
“姚哥,让月牙暂待在你空间吧,到了远星再帮她改造不迟!月牙姑娘单纯善良,别让她看到人间污秽肮脏一面,玷污姑娘的眼睛!”
“好吧!祝贤弟一帆风顺……!”
黄延凭空消失,屏蔽也随之消失。姚秀才望向南方,不禁悠然神往。真想如黄延一样,就能给女儿,兄弟改造成自己的样子。他深切体会到,四维生命与三维人类的差距。
黄延说的对,这个世界有太多肮脏污秽,月牙太单纯善良……!
虽然人间有太多污秽,但大自然赋予地球的美丽,无可挑剔的。
三四月的季节,草长莺飞,绿意盎然,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但不要多久,这里就会出现一幅末日图画;残垣断壁,还在燃烧,冒着青烟的倒塌屋舍,无比萧条充满死意的人间城镇村寨。很多村寨没有人烟,失去生机,一片死寂。
匪过如梳,兵过如篦,官过如剃,在这个没有王法的野蛮之地,得到诠释。
人命如草芥,生命的廉价,如凋零枯萎的花草。有些地方,甚至都是累累白骨!
在没出现这些白骨前,黄延来了。他一身褴褛,蓬头垢面,就是一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不起眼的乞丐形象。
前方是一个三四千人的人口大村镇。连年的战争,小冰河时期的自然灾害。让四面八方的人,逃到了这里。这个四面环山,四季如春的岭南风水宝地,正是宜居的世外桃源。
新开垦的农田,新增长人口,无不显示这里的祥和与安居乐业;孩童绕膝,鸡鸣犬吠,炊烟袅袅。
虽然只是低矮的砖土茅屋院落,但屋挨屋,院挨院,形成一处比较密集的村落集镇,犹显热闹。
春日的暖阳,晒在人的身上,非常温暖舒适。
“老乡!可否能讨碗水喝?”乞丐装扮的黄延,在一户草屋院落前停下,对一位刚从外面回来的农夫道。
农夫没说话,到家里用竹碗端来凉水,递给站在院外的黄延。黄延接过,正准备喝时,屋里走出一个年轻人 。
“慢着!”年轻人一把夺过黄延手里的碗,将水倒了。用衣服使劲擦了擦碗,对黄延道:“哪来的要饭佬!赶快给我滚!”
“老丈!这位是?”黄延道。
农夫叹了口气道:“你去前面那几家讨水喝吧!别问了!”
“老东西,还不快回去,把脏兮兮的叫花子招来干什么?”
黄延当然不会和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计较,这种人,古今中外哪个朝代都有。他不打算理会,准备前往前面那几家。
“要饭的,站住!喝过我家的水就想走,你是不是嫌命长?”
“我几时喝过你的水,是老丈给我倒了碗水,还没喝,就被你倒掉将碗收走,你待怎的……?”
“让我搜搜你身,是否偷了我家物件。”
“我已经是个一无所有的落魄之人,身无一物,有何可搜?”
“把你身上衣物脱下来,不然你休想离开!”
这是遇到泼皮,流氓了。黄延道:“我这破烂衣服给了你,我不赤身裸体了吗!不行不行!”
他的衣服虽然补丁套补丁,但依然完整。只是脸脏,头发很凌乱,像乞丐罢了。
这时,那位给黄延取水的农夫,拿着一根扁担对这泼皮就打:“你这逆子,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就知道偷鸡摸狗,欺凌良善,今天我拼着这条老命也要打死你……!”
“哎呦!……老东西,你……你是真打。你要打死我,谁他妈给你养老送终……!”
“你娘就是被你活活气死,我们家因你得罪多少人,我宁可老死无人收尸,也要打死你这个畜牲……!”农夫已经忍无可忍,就想打死这个逆子。
“老家伙,你……你疯了!好!你给我等着!”泼皮撒腿就跑,回头还不忘恶狠狠看了黄延一眼……。
见打跑了逆子,农夫颓然坐到了地上。黄延将他扶起:“老丈!消消气!是我不该来,让你们父子不和!”
农夫眼里滚出混浊的泪水道:“不关你事,是那个畜牲把一个好好的家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