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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跟戴光拉近关系，文汉清了清嗓子道：“听说戴所长当过兵？”
“对头，我退伍以后考的警察编制，当时东江区公安分局面向退伍兵招收民警，我就报名了。本来只是想碰碰运气，没想到真被录用了。”戴光轻描淡写地说。
“戴所长，我也当过兵，我敬你一杯。”
“你也当过兵，在哪个部队？”果然，戴光来了兴趣。
“厦门的野战部队。”
“我在四川眉山当的武警。”
“武警跟解放军是一家，都是人民子弟兵。”
唐风说：“戴所长，文汉当的是特种兵。”
戴光看看文汉，笑道：“文老板这个身体素质，确实是当特种兵的料。”
文汉连忙说：“戴所长，叫我小文，或者兄弟都可以，莫喊啥子老板。”
“要得，文兄弟。”
唐风又道：“前不久，文汉还帮着你们警方立了一回大功。”
“啥子大功嘛？”民警余乐问，他是刚从警校毕业两年的小青年，斯文帅气，眉眼神情酷似谢霆锋。
“蒙面歹徒持枪抢劫银行，文汉当时就在现场，那两个歹徒就是他打死的。”唐风说。
“啊！”余乐极为震惊：“真的是你？”
戴光盯着文汉的眼睛没有说话，就像在破译一道密码。
“当时那种情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也是被迫出手。”文汉叹了口说。
“听说歹徒还有五连发的霰弹枪。”手里的烟灰老长了，戴光都忘了掸。
“对头，一把霰弹枪，两把五四式。”
“我草，火力可以哟！”戴光满眼敬佩地看着文汉，赞道：“当场击毙持枪歹徒，为民除害，确实牛逼！”
“戴所长过奖了。”
“啥子戴所长哟，喊戴哥。”
“要得，戴哥。”文汉举杯道：“我单独跟戴哥走一个。”
戴光看自己的酒杯，又看看他的酒杯，皱皱眉道：“太少了，你我都满上，走个整的。”
“要得嘛，走整的。”
两人对碰尽饮，相视而笑。
“文兄弟，你那天干得太漂亮了，要不是你及时出手，还不晓得会出多大的乱子。”
文汉笑而不语。
“跟你戴哥讲讲，那天现场的具体情况吧。”
文汉散了一圈烟说：“那天正好是情人节，我想给女朋友买点礼物，就去附近的建行取钱。刚进去没几分钟，两个蒙面人就闯进来了，抬手一枪就打死保安，然后冲银行柜台玻璃开了一枪，吼了声打劫，全部抱头趴下……”
众人的眼睛齐刷刷盯着他。
“我总共开了三枪，每一枪都打在首犯的胸膛上。歹徒开了多少枪我不晓得，他们跟警察当街驳火，至少开了十来枪吧……”
“你受伤没有？”余乐问。
“我运气还好，只是右膀子受了点轻伤，在医院躺了几天。”袁野跟文汉专门打过招呼，要把伤情说重些。
“你当兵的时候枪法一定很好吧？”余乐闪亮的眼睛里透出些许探询之意。
“还好，基本上每次打靶都是优秀。”
“打人跟打靶差别还是挺大，靶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朝活人开枪跟朝靶子开枪的心理状态完全不一样。”
“那倒是。”文汉说：“不过当时我也没考虑那么多，一门心思只想着咋干掉这俩王八蛋。”
林伟发道：“你们不要光顾着说话，吃菜，吃菜。”
席间，文汉接到赵妮妮的电话。
“文汉，在哪呢？”
“我在靠山乡陪派出所的人吃狗肉。”
“今晚有空吗？”
“有空，不过可能会晚一些才有空，这帮人正吃到兴头上。”
“我爸妈都出差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你晚上能过来一趟吗？”
“要得，我回江北后立马赶过来。”文汉只觉浑身热烘烘的，他已经个把月没跟赵妮妮亲热了，实在憋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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