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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如果长的丑?你以为叶瑶发现我俩在背后聊她,她会骂我们猥/琐男吗?恐怕她会特别礼貌的对你我敬而远之。【】”我瞄了项节一眼项节清秀的脸蛋,笑着说:“爱情里头,帅很重要,你别不信!”
项节说:“你自己以貌取人,请别拉上叶瑶,她没你想的这么肤浅。”
“一个人如果连表面浅薄的东西都不达标,还准备别人注意到内在吗?”我不屑的鄙夷了他一眼,打量着他的穿着说:“就你这身便装,细节设计精细,色彩,元素,设计师都帮你给研究的清清楚楚了。你在日常生活中只要培养好站姿,坐姿,行为习惯,你这身阳光谦逊的气质就能被服装衬托出来了。然而日常,都离不开你认为虚伪的东西,钱。”
项节盯着我,郑重的说:“我父亲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还有许多老百姓刚刚解决温/饱问题,我们要励精图治,追求内在的自我提高,以身作则,才能带领大家创造出一番新天地。别总盯着功名利禄这些东西,这样很难做出一番事业。”
“你父亲是金属行业的大佬,他身处的位置决定了他必须的这样做才能带好队伍,保持队伍的良性循环。要带好队伍,内里他把钱分好,外头再以身作则,这个队伍自然就好带了。肤浅的东西,有时候就是内核啊!”我翻了一个白眼又说:“你又不是你父母,又不是处在他那个位置。你现在只是一个大学生,学业和泡妞才是你要研究的事情。还是那两句话,男人不帅,女人不/爱。帅哥不坏,女人不/爱。你就用这两句话,做为指导思想,让你的心猿和臆马跑起来。”
听我再次讲到修行,项节没来得又是一怔,疑惑不解的嘀咕:“心猿和臆马?”
“平常的生活中,让心猿和臆马跑起来。到了你修行的时候,它们就更容易安静了。信马由缰是一种方法,而你导师讲的锁心猿,守臆马也是一种方法。”我们沿着文化街走到了甘轲工作室所在的别墅门口,我停下脚步,看了一眼项节说:“难!难!难!道最玄,莫把修行当等闲。不管你是选择以面对心猿锁臆来修行入静,还是选择锁心猿,守臆马,你都要做出选择了。否则你天生灵觉再强大,天赋再好,终究是入不了门的。”
“这两种方式,以后有什么区别没?”项节下意识的追问。
我又是一个白眼过去说:“我就是为了追求叶瑶,知道叶瑶在专研占卜,所以看了许多这方面的书籍。在你面前装个比而已,你问我,我问谁啊?”
他听到我讲出这句话,站在别墅门口呆呆的站着。
因为这就是他不相信我是奇门副组长,对我谈修行,他的内心对我的看法。
说他看准了?那是真准。但准到我直言不讳的讲了出来,他又感觉哪里不对劲,陷入了纠结。
我打趣了他一眼,了解到他满腔的古怪和别扭,我暗笑着走进了别墅大门。
两个在某部电影或者电视剧里火过一个角色,之后的角色又泯然大众的三线小明星在大厅一角坐着。
她们谈论着去剧组视镜该怎么表现,相互给予着一些意见。
看似和睦,互帮互助,好学,其实各怀鬼胎。
一个想着在甘轲面前好好表现,盼着甘轲能帮忙弄一个女主角,再次翻红。
另一个想着在演技上把对方带歪,专门奉承对方自以为是的理解,好让对方在自以为是的路上,越走越远,减少竞争力。
我进门大致了解了一下这两人内心的想法,也懒得管两个工作人员的勾心斗角。
这两个三线演员见到我进门,又发现了门外的项节,眼睛一亮。
他们停下聊天,礼貌的站了起来。
其中一个娃娃脸,打扮清秀的女人,带着一股好闻的清淡香水味,热情的迎上来说:“您好,我叫陆小影。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到您吗?”
我无视了这个女人,昂首挺胸,目不斜视的看着楼梯那边。
陆小影因为遭到无视,隐藏着内心的阴冷,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轻轻一笑,显得很大方。
另一个女人网红脸,身材劲/爆,穿民/国风旗袍,脚踩着高跟鞋,不快不慢的走过来说:“陈先生您好,上午您跟甘姐打招呼,我恰好在工作室。您喝咖啡,还是茶?”
这女人卡时间卡的很好,因为我的话在门外发愣的向节刚好反应过来,走到我旁边。项节礼貌的说:“陆姐,陈姐,你们好。请问甘姨在工作室吗?”
“项公子,您好。小影你去楼上通报一声,我去给项公子和陈先生泡个咖啡。”穿旗袍的女人一声吩咐,礼貌的伸手示意请项节去喝东西的位置坐。
项节说了声谢谢,跟着走过去。
我站在原地没动,眯眼审视着楼梯墙边挂的一张油画。
画的是一个浇完花,提着水壶正准备从阳台进房间的女子。
看不到全脸,只能看到上半身的背影,头发和侧脸后轮廓。
因为多看了几秒,我产生了一种画里的女人,要转头看过来的感觉。
以我的能耐早就不受视觉,听觉,触觉的影响了,不会有错觉,幻觉。我所见,所听,所接触,都是真实的。
这张画里头的女人给我一种要转头看的感觉,说明这副画里头的女人就是活的。
项节走了两步,见我没动,回头走过来,跟着我朝画看过去小声说:“这是甘姨自己画的。你要是喜欢,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让甘姨割爱了?”
说完,他又紧张的,语速飞快的说:“男人不帅,女人不/爱。帅哥不坏,女人不/爱。你要是能从甘姨手里拿到这幅画,我以后不管走哪都喊你大哥。”
这小子打定了主意用甘轲解决我这个情敌,循循善诱的施展小心机,弄得他自个心跳的极快。
我瞄了他一眼,再次看向了那副油画问:“你看出了什么?”
“色彩,平衡感,空间感都很好。”从项节的表情和语气可以看出他的评价完全发至内心。
事实上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甚至在想,甘轲如果不混演艺圈,混油画界,绝对是大师级的人物。
我了解到他的想法,确定他并没有看出这张画的异常。我说:“我恐怕是当不成你大哥了!”
这家伙完全不知道,这副画里的女人是活的。
应该是甘轲借画画,让笔的东西通灵了。
这跟我小时候练的剪纸差不多,依托剪纸,就有剪纸成人这一类术法可以继续往后练。只是我没浪费时间修行这些术法而已。
这幅画里头的人,估计就是甘轲的耳目,可以监察楼里发生的事情。
让人家把耳目送给我?留在我身边,让别人监听吗?
是我疯了?
我故意不屑的瞥了项节一眼。项节也是被我一个眼神激起了血性,克制着他的腼腆挤兑我说:“你不是喜欢成熟漂亮的姐姐吗?在我面前长篇大论,真让你实践,你就不敢了?”
“我只想当你大哥,让叶瑶当你大嫂。你却想要我当你姨父?小心你甘阿姨知道你为了消灭我这个情敌,居然出卖她。”我和项节低声交谈的时候,清晰的感觉到画里的耳朵在动。估计我俩的交谈全被甘轲知晓了。跟我玩心眼子?呵呵。
项节被戳穿心思,也是豁出去了说:“你也就是在我面前大言不惭,有本事你追到甘姨,我就改口就叫你姨父。”
于此同时,去楼上通报的陆小影从楼梯下来了,她一步一步从楼梯下来,走到了楼下才礼貌的说:“项公子,甘姐让我带你们去她练功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