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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员外接下来的话没向下说。
因李府闹鬼之事，他已有了些许常识，只把目光递向身边的仙师。
牧南点了点头：“员外暂且退出镜湖，以防鬼物侵袭。”
待李员外离开后院，他对着湖面喝道：“闹够了没有？”
“有个道人！”
“是有个道人！”
“来捉我们了！怎么办，怎么办？”
“找先生！”
“先生在教习，惊扰先生会被打手板心！”
两只七八岁孩童模样的鬼魂身影渐渐清晰，在湖面上慌乱的跳来跳去，眼睛不时地瞥向牧南。
“吼！”
小竹子闻到鬼气，从他头顶站了起来一声吼叫，一脸凶相的对着两个鬼魂呲牙咧嘴。
牧南伸手轻轻拍了拍小竹子的小腹，道：“受先生所托，送你二人轮回，切莫打闹！”
“轮回？”
“不轮回不轮回，会忘记先生！”
“是是是，轮回了就听不到先生授课了！”
“吼！”
小竹子似乎对两个小鬼的吵闹有些不适，再次吼了起来。
“有狗，有狗！”
“完了完了，我最怕狗了！”
“怎么办，怎么办？”
将两个小鬼没头苍蝇似的牧南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哪是两只害人的小鬼，明显是心性未全的孩子。
怪不得李程溪不忍镇压！
下不去手啊！
牧南心思活泛，灵机一动道：“我有个办法，能让你们继续留在先生身边学习。”
“附身不行！”
“附身是不对的！”
两个小鬼的头摇得出奇的一致。
“不是附身那等害人之法！”
牧南打断了二鬼的叽叽喳喳，继续道：“让你们重新做人！”
“不信！”
“对，不信！”
“你先说办法，我们考虑下！”
“对！先说办法！”
牧南咬破指尖，在手心画了一道简单的符篆，出言哄着小鬼。
“我这术法端得神妙，能赐予你二人阳身，以后你们就变成真正的人了！就能在先生身边光明正大的学习了！”
“用出来试试？”
“对，用出来试试！”
两个小鬼手拉着手，望着牧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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