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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棠猜测：“违法的事？”
江赫笑了：“我就知道你很聪明。”
他笑过之后，表情变得凝重：“所以，小棠棠，病秧子不是个好人，你不要被他骗了，还替他数钱。”
宁棠没说话，默然看着他：人格是更深处的自己。江赫就是江凛恶的一面。
江赫没等到她的回话，低头见她一直看着自己，平生第一次有些紧张，但面上还是冷漠平静的：“看什么？怎么不说了？”
宁棠便继续说了：“你以后想做什么？”
江赫略一沉思，直勾勾看她，笑容邪恶：“睡你算吗？”
宁棠：“……”
这色、胚！
忍了！
“睡过之后呢？”
“睡过之后……”
他好像没别的想做的。
经营地下赌场，是江凛的意思。
除掉江氏不听话的高层，是江凛的意思。
把江氏内定继承人江战赶出国，也是江凛的意思。
他就像是江凛的影子，靠着他的意愿生存。
或许他错了？
宁棠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给江赫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他开始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
而当一个人想要活得有意义，那就意味着打破现存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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