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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州的情况,比南颂摸到的脉象要严重上许多。
下午还能梗着脖子跟洛茵打嘴仗,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吵的脸红脖子粗,互相问候对方的祖宗十八代。
南颂帮牧州的忙,朝洛茵开炮,被洛茵骂小白眼狼,胳膊肘朝外拐。
喻晋文默默听着不吭声,知道这母女俩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稳住牧老师的精气神,让他活泛过来。
然而大限将至,傍晚时分,牧州就瘫在病床上昏昏欲睡。
只能出气,进气缓慢了。
“妈,这样不行啊,还是赶紧送医院吧。”
南颂作为一个大夫都慌了神,病情恶化得太快了,靠针灸吊着都不管用。
洛茵把着牧州的脉,深深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他是心愿已了,没有活下去的念头了。“
洛茵朝顾芳看过去,“那个宋西到底拿走了什么,他们师徒俩又在搞什么鬼?”
顾芳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喻晋文和南颂默默在床前陪着,看着牧州骨瘦如柴,日薄西山的样子,心中都闷闷的,不想说话。
顾芳拍了拍他们,轻声道:“让老牧睡会儿吧。你们也别靠太近,免得过了病气,屋里闷,去院子里走走。”
两个年轻人就这样被赶了出去。
陋室亭台楼阁、花草树木,整饬的精美细致,随便一个景定格住都可以作为古装剧的背景图了。
此时此刻,南颂和喻晋文却没有欣赏美景的兴致。
两个人在池边盘腿坐下,幽幽叹气。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南颂靠在喻晋文肩上,喻晋文揽了揽她的肩膀,让她靠自己更实一些,轻声问,“冷吗?”
“不冷。”
南颂心里堵得慌,“你说我们最近是不是水逆啊,没有一件顺心事。割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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