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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川惊出一身冷汗。
急忙踩下刹车装置把车子停靠在马路边，面对林千度的问题，他确实有些心虚。
甚至没底气去看林千度的眸子。
林千度转过头，看向镜子里的花容月貌，浅浅笑道：“你不用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而且我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宁川暗自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林千度能够说出这句话说明她没有太生气，宁川讪笑道：“林总，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林千度面带笑容，心中却暗自发出声叹息。
以她对宁川的了解，只要宁川没有否认，意味着她猜对了。不过也不是没有令她欣慰的点，宁川好歹不愿意编织谎言欺骗自己。
“没什么，只是觉得她当你的学生，你不为她准备一份说不过去。”林千度浅笑道。
宁川陷入沉默。
林千度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别忘了一点，我和你不算是真正的夫妻，而且先前我们也有过约定，互相不干扰彼此的生活。所以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干扰。”
这反而让宁川浑身不自在。
她哪怕发个脾气，也能让自己心底好受些，可林千度偏偏善解人意，让宁川内心升起些许愧疚。
林千度仿佛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心底竟也有些过意不去，立马转移话题说道：“养颜丹是你炼制出来的吗？之前我一直都以为你在逗我开玩笑，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养颜丹真的能让我永葆青春，一直维持在现在这个模样吗？”
说完之后，林千度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贪心了，补充道：“其实有这样的效果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永葆青春之类的几乎不可能，颠覆了现有生物学理论。”
宁川从刚才的愁绪中回过神来，解释道：“想要依靠一颗养颜丹永葆青春是不可能的，需要每年定时定量服用才能够达到。”
林千度张大了嘴巴。
这岂不是颠覆了现有的生物学常识？
也意味着长生不老不再是无法达成的幻想？
“林总，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长生不老理论上是可以做到的。但依照目前地球上所存在的资源，也相当于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顶多只能延年益寿。”
宁川之所以说得这么斩钉截铁，是因为他知道哪怕是修真者，也未必能够做到长生不老。
只存在理论上的可能。
林千度点点头，心神有些恍惚，而后叹道：“长生不老或许只是个伪命题罢了，古往今来多少帝王倾尽举国之力想要寻觅长生之路而不得，如果咱们真能找到一条通往长生的道路，注定会名留青史，又或者说能够打开一扇新时代的大门。”
宁川笑了笑没说话。
二人回到家。
宁川坐在自己房间里，桌子上摆放着的是另一个盒子，毫无意外盒子里装的是另一颗养颜丹。当初炼制养颜丹的时候宁川确实炼制了两颗，一颗是为林千度准备，另一颗为李青禾准备。
原本他还打算私底下送给李青禾。
可现在被林千度点破之后，宁川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间竟有些苦恼。主要是他不知道自己对林千度是什么态度，也不知道将来要跟李青禾会走向何方，如果想跟林千度走下去的话势必要跟李青禾彻底切割，但宁川作不出这种事情。
也下不来这个决心。
思考了半夜，宁川索性不再去想，眼下还不是纠结儿女情长的时候。以后要跟谁走下去，还得等他报完仇之后再做决定。
彼时。
杨潇潇姐妹二人回到酒店。
和往常不一样，杨潇潇正沉着脸坐在椅子上，而杨梦梦则是低头站在她面前。
“姐姐，我已经知道错了。”
“你可千万别告诉爷爷，不然爷爷会惩罚我的。”
杨梦梦语气委屈。
杨潇潇神色严厉，寒声说道：“现在才知道错？是不是太晚了！你知不知道宁神医救过爷爷的性命，算是我们杨家的恩人？你居然还当众把宁神医放在架子上烤，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
杨梦梦不说话了。
现在她确确实实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正内疚不已。
杨潇潇忽然问道：“我听说，你把楚清河也喊来云海市了？你别瞒着我，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如果真有这件事情的话，你立马让楚清河停止行动，别做出任何伤害宁神医的举动。”
“姐，那个……”杨梦梦神色古怪开口。
“其实楚大哥已经对宁神医动过手了，不过他输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