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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她差点以为是真蝴蝶，第二眼细看之下，才发现是一只纸蝴蝶，正停留在她腰带上。
暂时休息的笙笙随意地往姜阳腰间一看，本以为只是她不小心黏上的，但是目光一落到上面，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上面有阵法！”
笙笙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目光紧盯着这只看起来有些熟悉的纸蝶。
“啊？”姜阳刚扯下蝴蝶的手指一僵，“不会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吧？”
“放心，只是一个留言阵法。”
笙笙打量着说道。
折叠的手法有些眼熟，前世，她好像曾经在哪里看到过，但是在记忆里却寻找不到。
霜寒调淡漠的眼眸移动了过来：“姜阳，你打开它。”
“什么？我打开吗？”
姜阳的手指有些僵硬，她还想递给霜寒调或者笙笙来看。
笙笙抬头看她：“只能你打开，而且也只有你能够看到上面的字，这只通讯纸蝶不能被旁人碰触，一碰即自动毁灭，看来传讯给我们的人非常谨慎。”
“你放心，上面的阵法很特殊，不是常人能够掌握，而且与其他阵法相排斥，做不了祟。”
“嗯嗯，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姜阳点点头，手指顺着折叠的纹路展开纸蝴蝶，看到上面的字时，表情一愣。
“如何？”
霜寒调盯着她。
姜阳抬头说：“对方只写了十个字，提醒我们‘今晚子时之前，离开大周’。”
这样的讯息令姜阳有些疑惑，是谁写的信？
他们来到凡域之后，也没有认识什么人啊。
顶多就是和落月镇上的镇民熟悉一些，但是进入皇城之后，被轩辕烨带着出去逛了几次。
而认识的也只是一些普通人，那些人以轩辕烨马首是瞻，怎么可能给他们提醒。
看到这信，姜阳的第一反应是不会又有诈吧？
而且设下陷阱的人，还故意盯上她这个战五渣。
“这可未必是假的。”
身后传来一道懒散的声音，陈长生一手扣在姜阳的头顶，从后伸手将姜阳手中的纸张抽了出来。
只是纸张刚被他抽出来，就瞬间碎开，散作无数星星点点的灰尘落了一地。
“对方确实挺谨慎的。”
陈长生低笑一声。
姜阳：“……”
你说归说，别把手盖我头上！
我的头不是你的篮球，不是让你扣的！
“看样子，轩辕一族已经忍不住了。”
陈长生没看快速挣脱他的手，跑到霜寒调身后的姜阳，一脸防备地瞪着他。
“你信纸上的话？”
霜寒调瞥他一眼。
陈长生捻着刚才摸到纸张的手指，又变态般嗅了嗅，凌乱额发下的眼眸微微泛着金光，好似有些兴奋。
“我当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