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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有些怕的,但是光怕没用。”
秋叶就问这个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这女孩儿别看长得瘦瘦小小,她一路提的刘玖跟提了一只小鸡一样,这个时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叫宋朱,我爹姓宋,我娘姓朱,因为我爹没什么学问,是个粗人,又不想让我叫什么荷花桃花,就拿我娘的姓给我当了名字。我爹在咱们邬堡里面是铁匠,人家都说有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我爹就我一个闺女,他休息的时候我帮他打铁,八九岁就已经开始抡大锤了!”
怪不得呢!
秋叶看向连九,“莺莺姐说你叫连九,也是咱们邬堡的姑娘?”
这个姑娘摇了摇头,“属下是漫水县的,家里做点小生意,从小就帮着我爹娘算账,算盘打得好,就算是没有算盘,我光靠心算也比很多人强,所以才被调到这里帮着算账。因为我前面有八个姐姐哥哥,我姓连排行第九,所以叫连九。”
秋叶拉着她们俩的手,“你们可真厉害!”
“神女也厉害呢!我们是粗粗笨笨的,全是运气好遇到了神女。没有神女就没有我们。”连九倒是挺会说,小嘴叭叭叭的。宋朱明显就显得嘴笨,秋叶握着宋朱的手紧了紧,“你们先回去歇着吧,等我把这事儿办完了之后去看你们和大伙。”
这俩姑娘立即告辞,秋叶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面松了一口气。跟身边的那些婢女们说:“说不定将来她们里面能出来一个称量天下的女宰相呢。”
周围的婢女们纷纷掩面而笑。
秋叶很认真的跟她们说:“你们别笑,我说的是真的,不只是她们,将来你们里面说不定也有一个女宰相。”
一个婢女蓉蓉就说:“老母在的时候也说过,说是女子本来就比男人聪明。是这天下的臭男人配不上咱们女人,我看刚才那两位妹妹倒是挺好的,听莺莺妹妹说,这两位当时机会把握得特别好,我就觉得这两位妹妹比很多男人强。要是好好打磨一下,将来绝对能挡大用。”
秋叶深以为然,“所以呀,咱们还是要让女孩子多读书。要是将来女子和男人一样有读书的权利,有出来作官的权力,也不枉我和老母两代人费的心思。
算了,不说这个了,咱们现在去会一会那位刘公子。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一转头,我从帮他的人变成了抢他东西的人,他难道不知道吗?无论做什么生意都要付出代价的啊!”
而在两军对峙的战场上,周挺看了看对面正在调整的大营对身边的巫马富贵说:“大人,我敢肯定他们换帅了。”
巫马富贵分析不出来,他也仅仅是看到对方有些地方的防御换了人手,根本没法从这些蛛丝马迹上推断对方换了帅。“这话怎么说?”
“那王大有本来就是半路出家的武夫,说真的,就他那一碗水的水平还比不上石大将军呢。”
被周挺捧了一把的石磨微笑不语。
周挺接着说:“这个人优点在于忠心,其次在于听话,最后才是不怕死。但是脑子真是个榆木脑袋,加上又并非是行伍出身,做一个统帅是不够格的,想要打败他非常简单。咱们要不是因为昨天被人偷袭了粮路,今天只要一交战,咱们只需要装作大败,用拖刀计引着他上钩,到时候回头杀过去将他包围,虽然不能全歼,但是最少也能吃下他一半的人马。明天后天再用计策,这个人不出十天能被咱们打得落荒而逃。可今天很明显他们换人了,”
周挺指着一个地方说:“那个地方是个山崖,早上的时候那里并没有布置大量的人手,也仅仅放了十几个人看着,那是因为王大有相信不会有人从后崖上爬过去。但是现在那里却驻扎了不少人,这是防止咱们夜里偷袭。
你再看辕门那里。那里人数减少,帐篷向后移,这是防止咱们夜里从正面冲锋,到时候中间没有什么缓冲的地方,直接攻入他们大营里面,容易让他们自相残杀,造成恐慌。这个人已经在防备着咱们今天夜里偷袭了。”
而巫马富贵和周挺确实有晚上劫营的想法,他们想趁着自家的粮草被烧的事儿麻痹对方,使其大意,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过去冲杀一阵儿消耗对方一些人马,明天往后撤一些,用增兵减灶的办法把大军往南拖,缩短补给线,然后一步一步的消灭了对方的人手,从而在更远的南方决一死战。
只要把这股力量消灭,想要进驻县城非常简单。况且这片县城既无城墙又没有什么守卫的地势,无论是谁都守不住这一片地方,只有消灭了对方的有生力量,才能安安心心的住进去。所以争夺县城并非是上上之选,灭了对方才是巫马富贵和周挺的想法。
可是现在对方及时的扭转了战略,不知道明天对方换上来的那个统帅会如何计划呢?
巫马富贵就问身后的石磨,“你收到消息了没有?是哪个王八蛋来了?”
石墨还真的没有收到消息,摇了摇头,“主公再等等,天黑之前必定有消息传来”。
周挺想了想,“不用等消息了,林荣来了。”
对于神秘的林荣,巫马富贵也听说过,但是了解的不多。“周兄弟,你听说过这个林荣吗?”
周挺摇了摇头,“没听说过,也不知道这人的来历,但是当年在均县一战,这个人想从鱼鳞道上攻破县城,确实是有些本事!攻城战他倒是显得很拿手,只是这山地野战不知道他的成色怎么样?与这样的人相斗确实是人生一大幸事,今天晚上我要和他好好的会一会!”
石墨就觉得没必要,你想偷袭人家的意图已经被人家察觉了,偷袭的精髓在于别人不知道到时候出其不意。可现在偷袭的条件已经不成立了,大晚上的又是山上,一旦出事儿,人哭马踩踏,跟你去的那些大军肯定回不来。
所以石墨就反对偷袭,“周将军,与这个人的比较不急在这一时,既然人家今天晚上早有准备,不如我们好好想想明天白天该如何做。先让这个人得意一晚上,明天也是你们交手的好时候,况且一次交手也分不出胜负,将军以为呢?”
周挺听了之后没有什么表示,看了看巫马富贵。巫马富贵当然也觉得今天晚上偷袭不是个好机会。
“石磨兄弟说的对,周兄弟,对方是人是魔明天白天就能见识到了,不急于这一时。”
周挺因为念着兵书上那虚虚实实,觉得对方有可能是在今天晚上虚张声势。哪怕是虚张声势,也猜到了自己这边可能会偷袭。偷袭的意义确实已经打折扣了,所以胜利也会打几分折扣,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大战和赌博一样,谁都不能确定自己在绝对优势下能不能赢得胜利。如果今天晚上去,输了顶多损失了一队人马,如果赢了,能给他们重大的打击。
周挺打心眼里看不上一心求稳的富贵,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于是想了想,点了点头,听从了巫马富贵和石磨的话。
“一切等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