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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濯,别轻易弄死。”
晏郢抛下一句话,便朝着拐角处的一间屋子走了进去。
他要好好欣赏接下来的视听盛宴。
晏郢靠在抱枕上,眸光定定地注视着玻璃外的周子濯。
黑亮垂直的短发,深邃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轮廓,周身散发着清冷禁欲的气息。
如果说陆景是佛子,那么周子濯就是误入凡尘的神明。
可就是这样一个神圣到极致的人,此刻却手染鲜血,神色淡然地拆解着男人的身体。
先是耳朵,然后是鼻子……
不疾不徐,有条不紊地将东西平摊在盘子里。
陆景俯身,亦是从容不迫地将盘子端进晏郢所在的屋子。
“晏爷,接下来就是大件了。”
他微微颔首,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以便晏郢细细欣赏。
晏郢摆了摆手,“嗯,速度再慢点。”
速度放慢,才可以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刀尖划破结缔组织时,细密蚀骨的痛感。
这样的挣扎声才是最优美动听的。
十五分钟后,大厅里的惨叫声逐渐微弱。
晏郢翻身下床,整理了一下衬衫,缓步出了房间。
周子濯正拿着帕子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见到晏郢过来,他会意地退至一旁。
晏郢单膝半屈,食指捻着地砖上的痕渍,画了一道诡异的血符。
他每次处决完叛徒都会画这样一个符。
据说,这会使其无法超/生。
“剩下的交给你们处理,我今晚得赶紧回去。”晏郢说着,便净了手准备离开。
忽闻陆景在背后调侃道:“哟,这就迫不及待回家找嫂嫂了,不怕嫂嫂嫌你黏糊?”
晏郢转头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你嫂嫂现在一秒钟都离不开我,见不着我就哭得泣不成声。”
周子濯默默补了一刀,“差点就信了,就差那么一点。”
晏郢冷嗤,“你们俩单身狗就搁这干瞪眼吧!”我要回家找老婆贴贴了。
二人耸了耸肩,相视一笑。
晏郢回到家的时候,涂念正坐在床中央玩毛绒兔子。
纯白色的蕾丝睡裙下,两条笔直浑圆的腿,自然地交叉搭在被褥上,膝头透着红玉般的微晕。
晏郢突兀的喉结滚了滚,贴上了涂念的后背,“老婆,你在干嘛呢?”
语气听起来乖顺极了,要不是涂念不信怪力乱神之说,恐怕以为他被附了体。
“揉兔子。”涂念想都没想就说出了口。
下一秒,她才意识到什么叫祸从口出,说话之前先过一遍脑子。
“我帮你。”晏郢大手一拢,就握住了她的兔子。
然而,他手中的兔子跟涂念口中所指的兔子根本就是两个概念!
“啊!”涂念吓得尖叫出声,手中的毛绒兔子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晏郢将下巴靠在她雪白的香肩上,轻声诱哄,“念念乖,老公动作缓着呢,不会弄疼你。”
涂念白皙的小脸上瞬间泛起一层桃粉,抡起胳膊就往晏郢的颊侧呼了一巴掌。
“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离我远点。”她嫌弃地道。
两条黛色的眉几乎快要拧在一起,俏目带着些许愠怒。
晏郢抬起胳膊,放在鼻前深嗅了一下。
根本没有什么异味嘛!
他漆色的瞳眸变得浑浊黯淡,整个人像石化了一般呆滞在原地,一动不动。
老婆竟然嫌弃他,感觉自己难过得要死掉了。
(w )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