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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马良很快明白其中缘由，聚灵符属于五行符箓，绘制这种灵符，需要符师掌握五种灵力，而他是水、木、金三灵根，五行之力并不完整。
所以就像江心月所言，在绘制无相关灵力的符箓时，符师需要书写变更符文，而不是完全照猫画虎，一成不变的制作符箓。
但这种千变万化的符文，绝非一般修士可以揣摩，马良在苦思一夜无果后，只得掏出神笔。
他可没有土、火两种灵根，如果换做其他灵符师，也会尽量避免，绘制无相关灵力的符箓。
其中道理显而易见，符师在绘制火系符箓时，必须具备火灵根，若是达不到要求，则需要通过变更符文，将符师身上的灵力，转化为火属性灵力。
“聚灵符，能牵引天地灵气，需要调用五行之力绘制，这绝非一般灵符师，可以轻易尝试。”
意识到问题所在，马良眸光一凝，将制作玉简放入凹槽，手握白玉神笔，开始绘制起灵符来。
显然，像变更符文这种玄奥的东西，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不可能做到无师自通。
而玉简上的绘制流程，估计是一名五灵根的符师所述，所以一直原搬照抄的话，画个一万次也不可能成功。
“刷！刷……”
就在马良思索之际，神笔腾空而起，在纸上龙走蛇行，数息之后，一张聚灵符便已绘制完成。
见状，他拿起桌上聚灵符，仔细观察符文脉络，发现与玉简图案一模一样，并未写变更符文。
“难道这支符笔，可以自行转化灵力？”
马良眉头一皱，心中隐约明白过来，神笔在绘制符箓时，会根据画符所需，自行切换属性。
甚至连冰锥符，这种冰灵根才拥有的法术，也可以通过神笔，变更灵力绘制出来。
“就是不知道，这种能随意切换，符师灵力属性的符笔，在市面上售价多少灵石？”
马良摸了摸下巴，制符一道博大精深，如果他想要成为顶级符师，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不知不觉。
两个月后。
马良一面研究符道，一面用神笔绘制聚灵符，在花费两个月时间后，终于不负众望，成功绘制出九十张聚灵符。
“九十张聚灵符，差点累死我了！”
他轻拭额头汗水，望向桌上成堆的符箓，脸上露出一抹灿烂微笑。
聚灵符，能通过汇聚天地灵气，加快修炼速度，这种符箓的价格，至少能卖到八枚灵石一张。
当然，聚灵符的持续时间，只有三天左右，对高阶修士的作用不明显，否则绝不止八枚灵石。
而九十张聚灵符，就是七百多枚灵石，如此惊人的数额，说不兴奋肯定不可能。
想到这里，马良收起桌上杂物，伸手从腰间储物袋，取出一枚辟谷丹，一口吞咽下去，补充一下身体能量。
“灵墨和空白符纸，已经消耗一空，辟谷丹也所剩无几，看来这回售完符箓，我得来一次大采购了。”
随后，马良洗漱完毕，察觉到天气转凉，换上一袭黑色长袍，再次戴上蒙面斗笠，快步离开洞府石室，朝着流云坊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