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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一个医药箱,帮罗秋先包扎了,又让罗夏帮忙给他包扎了一下,道:“先简单包扎下,压住伤口,去医院消毒,看看要不要缝针,打个破伤风,伤口不小,出血量也大!你个学生逞什么强!”说到最后他明显有些生气。
罗秋按着伤口,看着自家妹妹笨手笨脚的模样,脸上的笑容不变,道:“这不是看你受伤了嘛,情急之下。”
吴队叹了口气,“最近事情多,压力大,没好好休息,反应也跟不上以前了。走吧,去医院。”
自然有其他警察送他们来到了医院,罗秋缝了三针,吴队缝了四针,打完破伤风回到了警局。
两人坐在办公室喝着水,罗夏还在心疼哥哥的伤,嘴里抱怨,终于知道孙年知为什么那么怯懦了。
一名警察进来笑道:“小伙子反应快啊!”
罗秋认出了他就是刚才带他们录口供的警察,也是被那天被叶肖羽狠狠撞脸的那位。视线不经意的扫过他的脸颊,还有些青淤。
好家伙,那一下给撞的真是狠啊!
“情急之下自然反应,请问您怎么称呼?”
“呵呵,我姓陆,你们叫我陆哥。”陆哥还仔细看了看他的手臂。
罗秋捂着手道:“陆哥,我们想去吃点东西,有点饿了。”
“正好饭点了,去食堂吃吧。我们食堂伙食不错,你等会儿多喝点骨头汤补补。”
有饭吃,兄妹俩自然不挑,跟着陆哥就来到了食堂。
陆哥没有骗人,食堂的伙食的确不错,两人都吃的很饱。
吴队这时候从门口走了过来,道:“这事怪我!孙年知家里不同意结案,你们暂时还没法回去。先在我家先住下,晚点我去买些补血的,你多吃点。这事我会给你们一个说法。”
罗秋也知道暂时是回不去租住的房子里了,就直接认同了这个安排。“那就麻烦吴队了!”
吴队简单扒了两口饭,又离开了。
吃完饭,陆哥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大办公室,就是上次叶家来人时那间办公室。
高道士和两个身着制服不苟言笑的人坐着,还有已经包扎了伤口的孙父。
高道士见到罗秋的手,幸宰乐祸的笑了,“小子遭报应了吧!”
罗秋面带笑容,神色平静,“道长您是个有真本事的人,您说我遭报应了,可能我是真的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高道士一噎。
随后呛道:“小子,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
罗秋平静的看着他,道:“道长,我与您才第二次见面,道长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高道士见他打哑谜,冷哼一声,不再接话。
这时,吴队入座。
环视一周,见众人都沉默不语,沉声道:“警局接到报警称有人意外死亡,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带回了一名青年男性尸体,尸体通过检测确定为孙年知,就读于jt大学,大一新生,无前科,无疾病史,无窒息,无中毒,无他杀痕迹。报警人称与死者同时入睡,醒来后发现死者身体冰凉,第一时间报了警。法医检测,死亡时间,凌晨四点。”
孙父神色哀恸。
吴队继续道:“怀疑为突发未知疾病死亡,目前正在检验。死者家属因报警人口供,怀疑他为杀人凶手。我们也通过了反复问询和专业测谎仪器检测,初步证明,报警人张安不是犯罪嫌疑人。”
“因家属认为该案有疑点,不同意结案。所以请来检察院与政府工作人员,bj道教协会副主席高小尚,死者父亲孙向山,口供涉及人员罗秋,就报警人口供中涉及到请神上身等封建迷信一事,来做一个问询以及见证。陆警,打开视频录像。”
吴队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这次跟上次不同,这次死了人,场面更严肃,视频录像都打开了,看来是准备问个清楚明白了。
“报警人张安神色惊恐,受到了惊吓。但经过多次口供对比,事情的经过大致如下,9月25日凌晨接到jt大学男生宿舍宿管报警,该宿舍学生叶肖羽被诡袭击,当天该宿舍陪同人员张安、罗秋以及孙年知,来到警局后离去,当天搬离宿舍。9月26日罗秋接到家中亲人离世,离开。这事给我汇报过,并且他来找我拿了身份证。9月29日群消息,罗秋称听闻请神上身,可以避免被诡攻击会瞬间老去或者瞬间死去。9月30日,叶肖羽邀请去bj。10月2日,叶肖羽报销路费,张安、孙年知去了bj。10月3日张安、孙年知回到出租屋,10月4日凌晨孙年知死亡。”
虽然嘱咐了陆警察打开摄像头,以及请来了检察院和政府工作人员,但听吴队开头就说明了是封建迷信,那他的意思,罗秋不得不猜测,大概是不想将这些鬼神之说大肆传播。21世纪了,这些言论的确不适宜在公开场合谈论。所以吴队的意思,是要将事情定论为自然死亡,而不是非自然死亡吗?
吴队念完后,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
听完这话,就算不苟言笑的制服二人组,嘴角都有点绷不住。神色怪异的看着在场的众人,和主位上的吴队。有点闹不明白,这是要做哪样?
这些封建迷信什么时候也可以光明正大拿到桌子上来说了?
竟然还让他们记录,还录视频留档?
这个警察是不是不想干了!
本着职业操守,他们虽然神色怪异,但都没有说话。目光环视,想看看在场谁先开个头。
孙向山一看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汉子,抱着受伤的手,声音颤抖:“警察同志,我们不相信好好一个娃儿,不明不白的没了,他才17岁啊,刚刚考上大学,是我们一家子的希望。警察同志,他身体健康,念完书就是跟着我干活,百十斤的化肥,满背篓的苞谷都能来回背好几次,我还能不知道他的身体吗?无论如何,至少也要让我心里明白,我娃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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