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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篱没说白天的事,夏雨帮不上忙,免得她也心急烦心。扯了别的话头糊弄过去了,两人洗漱之后睡觉不提。
话说江君迁赶回镇上,买了几坛子酒去了雄鹰镖局。他先前缺钱的时候在镖局跑过镖,因为功夫好人缘还不错。众人见他过来纷纷打招呼,他一一回了,把酒放下,只拎着一坛问清镖头所在便自己去找了。
“好小子,这酒不错啊。”
“快拿碗来!哎你怎么直接喝了!”
“拿什么碗,娘们唧唧的。”
一群人闹哄哄抢起酒来。
吴松正头痛的算着帐,每月月底都是他最痛苦的时候,他宁可出去跟人打一架也不爱算这玩意儿,可镖局里其他人字也不认识几个,更别说算账了。吴松快四十了,家里有个老娘,和妻子难产留下的一女。吴松也没再找,带着老娘女儿守着镖局过日子。
“吴叔。”江君迁在门口敲了敲门。
“小迁啊,快进来快进来!”吴松一见来人,宛如见了救星。站起身将人按在自己之前的位置,“来得正好,快帮我算算这账本。”
“好。”江君迁放下酒拿过算盘,一刻多钟就算完了。
“哎,还得你来啊。”吴松松了口气,将账本扔在一边,坐到另一边。“说吧,你小子有什么事儿?你娘不是不让你跑镖了吗?”
“并非跑镖,是村里有个姑娘,家里长辈想把她卖给杨老爷做妾。据闻杨元行事磊落,名声不错。想请吴叔引荐杨元,看能否让杨家拒了此女。”江君迁道。
“此事不难,此前也有过先例,杨老爷子虽爱好美女,却不喜强迫。只是卖身契已签,女子家不愿退钱,便送进了家里绣坊,做工还钱。”吴松话音一转,挤眉弄眼的笑道:“不过,你什么时候关心姑娘家的事?那女子可是我那未曾谋面的侄媳妇啊?”
“并未定下。”江君迁直言不讳。
“那还不赶紧定下,定下之后就是你家的人,谁也卖不了。”吴松不赞同的说。
“尚未确定心意。” 江君迁敛了敛眉,他不确定那些不对劲到底是不是。
“是谁未确定?”吴松难得见他苦恼,来了兴致。
“都未,她每次见了我都笑得很好看,可她好像见谁都笑的很好看。”这就是有点抱怨了,甚至还有点酸,不过江君迁情窍未开,又不爱与人谈心,自己闷着想,也想不出来。此时有人问了,不由自主的都说了出来。
“哈哈哈,那她见你是否害羞?会否红着脸?与你说话语调是否跟他人一样呢?”吴松问着问着,露出怀念的神情。“你吴婶是个急性子,与人说话直来直去。只在我面前不同,说话轻声慢语,还会红脸。”
“有过,说话好像并无不同,她声音很好听。”江君迁想了想,似乎并无不同。
“你这傻小子,回去问问你娘,我看你也琢磨不出个什么来。今日迟了,在这歇一晚,明日上午带你去见那杨元。先前打过交道,是个讲理的人。”说罢拍了拍江君迁的肩膀,“走了,喝酒去。”
次日吃过早饭,两人准备了礼去了杨家。杨元正要出门,听了此事唤来管家问了,说是昨天黄媒婆的确带着一个老太太来,夫家姓夏。
“那便是了,不知可有签约?”江君迁说道。
“还没有,昨日是来请老爷去远远看上一眼,确定要了才会付钱签约。”管家答道。
“你下去吧。”管家应是离去,杨元才道:“家父年纪大了,性子也……,不过二位放心,这事我会处理好,让那位姑娘不必担心,家父向来讲究你情我愿,从未发生强迫之事。”
“如此多谢了。”
“客气了,此事也是因家父而起。”
这事就算了了,江君迁谢过吴镖头,就回家了。与母亲说明后正要去找夏篱,就被喊住了。“小迁,你对夏篱个什么心意?”
“我也不知,母亲可为我解惑?”跟吴叔谈过之后,江君迁似乎更懵了。“我似乎有些不对劲,但也不知是不是想与她共度一生。”
“那你想到她可欢喜? 可期待与她见面?她高兴时你可高兴?若是日日能见面,你愿意吗?”严氏缓声问道,话音未落,便见到小儿子眼底的笑意,当下什么都明白了。“娘知道了,我观小篱也并非无意,她家情况复杂,我且问问她。”
“她也,欢喜吗?”江君迁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避开了母亲的目光。
“她若不喜,会接受你那些猎物吗?这姑娘是个要强的,先头无法便罢。之后有了钱,哪里还会白拿你的东西,定会想法子补上。”严氏好笑又无奈,大儿子惯会哄人,小儿子一点不开窍。
“可是她上次分的钱都给我了,还给小妹做了簪子,算是还了吗?”江君迁疑惑道。
“傻儿子,若是要还你就直接说明,不会让你如此犹豫了。那姑娘聪慧,若是不愿与你有纠葛,断不会让你误会半点。”严氏笑笑,又说:“她见你时眉眼带笑,会看你眼睛,会关注你情绪。待你大哥却不同,也笑,但视线不会停留。”
“那,她可愿?”江君迁难得害羞。
严氏一乐,“要问问!笨呆呆的不知随谁,去跟小篱说杨家的事已经解决了,让她别担心了。”
江君迁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又被骂了,转区后院找夏篱了。两人对视一眼,夏篱笑着低下头。“江二哥回来了。”
“嗯,事情已经解决了。”说着在夏篱边上坐下来,又跟大哥打了个招呼。
“哎,我歇会儿,去看看你嫂子中午做什么好吃的。”江广白见两人有话说,去找自己媳妇了。
“怎么解决的?”夏篱睁大眼,这么快就解决了?
江君迁平铺直述的将事情说了,夏篱安下心来,没想到这么简单,昨天夜里还愁得想着不行就跑,换个地方生活,只是舍不得江君迁。晚上做梦梦到自己跑了被抓回去,绑着手脚成了亲,盖头掀开是一张肥头大耳的脸,形容猥琐的叫她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