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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我哽咽住了，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我跟她还真算不上纯洁，最多就是没到跟小灯叶那个份上……与轻语的状况相差不多。
嗯，我和萧伊人这是睡过了，但又没睡过的关系。
锁了门后她就安心不少，褪掉衣物的动作也多少有了些底气，看得我那叫一个血脉贲张……
“你不是想一起洗吗？”萧伊人突然注意到我到现在也没脱衣服，有些奇怪。
我摊了摊手，坏笑着打量着她的：“这不是想好好欣赏一下你的美吗？”
她白了我一眼：“我都这么主动了，你不能光让我这么羞耻！一起脱！”
我拗不过她，只好也跟着一起。
两人躺进了浴缸里，只觉得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
“继续讲啊，我想听你的故事。”萧伊人催促我。
我嘴角勾起，把她一把拉到了我的怀里：“收点利息。”
肌肤之亲，是拉近我们之间关系的最佳途径，萧伊人整个人身子都僵住了，但过了一会后习惯了以后就好多了，她甚至有点喜欢这种感觉，主动把脸贴在了我的胸口。
她的脸很烫，很明显是羞的，但我没有戳穿，而是娓娓道来在旧世的那些过往……
我讲的很认真，她也听得很投入，我就像在跟她倾诉自己的心事一样，我想萧伊人应该也知道我现在的情绪状态，毕竟我在旧世四个有名分的爱人现在都没在我身边，这件事她很清楚，心思缜密的她自然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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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你叫雨烟的二老婆其实是那个叫白色女人的一个分身？但意外的是这个分身有了自己的人格对吧？但是即便有了新的人格，她作为分身的部分还是保留了那个白色女人对你的情感？”萧伊人很聪明地分析出了雨烟的情况。
我点了点头：“不过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和白色女人之间到底什么情况，她对我的感情是怎么来的……”
“时空的观测者啊……”萧伊人枕着我的胸口若有所思：“那她应该比任何人出现都要早才对吧？”
“嗯？”正常情况下所有人都是这么以为的，可偏偏萧伊人这么一说，我居然有一点觉得奇怪。
为什么我们都会觉得白色女人作为观测者就一定出现得比这世间所有人都早呢？好像并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如果把世界类比为计算机，好像世界内的一切都可以作为提前准备好的数据去演算，那么从高维世界的角度去考虑……那就不存在所谓的先后顺序了，而取决于让身处世界中的人感受到了什么。
“也许……她其实没那么厉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说不定是你上辈子的情人，被你抛弃了以后这辈子想要得到你，所以给了你这么多好处？”萧伊人玩味说道。
我汗颜不已，虽然有点无厘头，可也不是没可能，别说，还真挺符合白色女人的性子……这种事她还真可能做得出来。
在听了我的故事后，萧伊人感慨了一句：“我这算是捡到了一个宝吗？可为什么偏偏是个这么花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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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伊人有些气不过，张口就咬在我的胸口，就像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似的。
我倒一点都不介意，毕竟我的身体强度她怎么咬也不会给我造成任何伤害，非但不会让我疼，反而还挺舒服……嗯，还挺有感觉。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行为不但不会让我难受，反而让我愈发亢奋，萧伊人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语气之间有点失落：“喂，你会喜新厌旧吗？不会得到我以后突然哪天就对我没感觉，然后冷落我了吧？”
女人这种时候是最脆弱的，也是最容易趁虚而入的，她们憧憬着未来，对现状很是迷茫，只要给她们一个保证，她们大概就会把自己的心都交给自己。
我深知这一点，也不想骗她，于是老实回答，不过也带了点开玩笑的意思：“你在发什么春呢？这事无音不都告诉了吗？我这么坏的男人，可能喜新，但肯定不厌旧，已经很难为我了好吗？”
察觉到我坏坏的笑容，萧伊人狠狠推了我一把：“呵，男人！”
但她脸上的笑意却掩饰不住，没错，她内心其实已经接受了，而且因为有了我的保证，所以有点小开心。
我嘴角勾起，把她抱得更紧，看着她泛着光的薄唇，我只觉得口舌干燥，这副任君采撷的小模样是真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萧伊人自然也是明白我想亲吻她，眼神也有些迷离，此刻的氛围其实已经到位，是进一步，还是就此作罢，全在我们一念之间。
“无音她真的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吗？”萧伊人的喘着粗气，似乎在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被她突然的疑问给问住了，因为我想起了某个龙女，顿时有些不确定了……
“怎么了？”萧伊人也察觉到了我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我挠了挠头：“没事……就是你的问题其实很有意思。”
“很有意思？”萧伊人不解。
我点了点头，举了个例子：“你知道的，我回到的是过去，但这里有个问题，对我们来说，那边是过去，但对于那个时代的人就不一样了。”
“嗯？”很聪明的萧伊人顿时意会了我的意思：“你是说……在你的角度无音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但事实角度并不是？”
我打了响指：“对……这事特别诡异。”
关于龙女和语秋的故事讲完后萧伊人都被我干沉默了：“这……也太浪漫了吧？你们的故事都能让我写拿去写一首凄美的情歌了。”
我擦了把汗，这家伙职业病犯了啊……
萧伊人看向我的眼神就像在看宝藏似的：“本来我还有点犯嘀咕，但听完你和那个叫语秋的姑娘的故事后，我突然就什么也不担心了……”
“……”我有点不解：“什么意思？”
“就是知道了你重的是感情，而不是单纯好色，所以……哪怕你再花心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