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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了这一切后我决定打消危险念头，这地方的确有些恐怖，我还是不要作死为好。
哪怕有这两人清除那些差点能撑爆我的记忆，但刚才那种大脑都彷佛要涨裂开的感觉是真不好受。
我甩了甩头，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讲正事比较好，也就没再绕来绕去：“行了，关于病毒的问题，我已经明白不能完全算你们的问题，但这不妨碍我把月的锅扣你们头上。”
道理？那是肯定不会讲，哪怕是凌月自己跟她们达成了协议也是一样，讲道理这世间是讲不完的。
白色女人对我很是无奈，但最终还是叹口气点点头：“我没打算奢求你的原谅，也没打算不负责任，只是想让你不要过多苛责自己，因为并不是你没有保护好她，这也是你大老婆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这一点。”
白色女人这番话让我眼眶一热，鼻子也有些发酸，原来在离去之前凌月已经提前预测到了一切……甚至让白色女人事后说服我，但是啊……人一旦钻起牛角尖，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现在的我便是这种状态。
哪怕凌月说不怪我，但……这种话能说服别人，说服自己，但能说服被留在世间的我吗？她撒手去了，真正折磨的人是留下的人。
我强忍着自己不要流出泪，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外人”，也就是黑色女人，不能在这里暴露出自己的软肋，因为我跟她很可能是势不两立的关系，甚至随时可能大打出手。
“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大的敌意。”黑色女人就和白色女人一样直接读取了我的内心想法，居然试图说服我她跟我并非敌人。
关于这一点我倒是蛮认可，我和白色女人的确说不上敌人，甚至双方连人都算不上，哪里算得上“敌人”，至于是不是真的敌对关系，这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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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来看，感性方的白色女人跟我之前的“亲密关系”肯定跟我是一起的，但黑色女人目前所表现储量的全部都是让我们受到伤害的行为，因为这一点让我心存怀疑。
想到这里，我有些不耐烦开口：“所以作为理性方的你将我骗到这里来，究竟想要我做什么？别跟我说你就是为了见一见我，如果只是这种理由，那未免太可笑了。”
我对世界理性方目前实在没什么好感，自然语气也就很是不善。
理性方倒是并不在意我对她的态度，而是自顾自解释道：“当然不是，我让你来到这里的理由，你应该已经提前知道了，就是为了让你成为三神王的第二席，至于好处你应该也提前都知道，但其实好处多到讲不完。”
“打住……”我立刻让她别说下去了，这感觉已经有些连哄带骗，有种进了传销窝子的错觉，就好像所有好事都给我了，而我一点代价都不需要付出……哦，不对，代价已经付出了，这混蛋让我失去了凌月。
想到这里我本来压抑下去的火气又要上来，但我知道此刻不是耍脾气的时候，所以尽力让自己心平气和面对一切，现在凌月已经走了，之后的事就算我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继续下去。
我默默打量着黑色女人，知觉干涉的存在，让我根本看不出她此刻的状态，也看不出她此刻的情绪，挑衅我？不存在，但我就是莫名不爽，大概是她本身对于生命这种漠然的态度让我潜意识对其产生了最大的敌意。
但这没办法，我们的立场不同，我们是“活着”的人，而世界理性方她只是维持着秩序的“机器”，对她而言，秩序的稳定比任何一切都要优先。
之所以会认为我可以解决问题，大概这里面也有白色女人的原因，所以我对于黑色女人而言，是一丁点好感都不会有。
“所以呢，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我还是老问题，三神王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但我觉得还是不够明确：“让我做三神王，就仅此而已？一个空虚的席位？我就什么都不做？白白拿到这么多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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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出，白色女人和黑色女人都是齐刷刷看向了我，就好像我的话触发了什么关键词似的。
白色女人轻笑一声：“你终于意识到了关键，对，三神王只是第一步。”
“第一步？”我不解，但跟着冷笑：“看来你们的计划这还没结束，说吧，还打算怎么算计我，坑我？”
白色女人这次沉默了，但她沉默前狡辩了一句：“这一次我没坑你。”
我心头微动，但还是装作不动声色，目前还是主要得看黑色女人的意思。
黑色女人语气依然平澹：“我要你做一把剑。”
“帮你们去屠戮无辜人类的凶器？”我嘲讽道。
“不，我要你做一柄悬在人类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一怔：“达摩之剑？”
这个并不算陌生的说法让我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质问道：“你是想要我……监察人类？”
黑色女人点了点头：“对，我要你作为她在人类世界的眼睛。”
黑色女人指着白色女人，话里的她，指的就是白色女人。
这一刻我有些理清了一切，三神王是收编的借口还有理由，或者应该叫贿赂我的好处，而接下来的才是关键，她要我做的……一定意义上等同于将我安插到人类之中，成为她们的眼线。
不过我没立刻表示自己答应或者不答应，毕竟这涉及所谓的立场问题。
“能讲讲理由吗？为什么我要为你们做事？”我语气有些戏谑：“你们要知道，我也是人类的一员，在那里甚至有我重要的人，我这样的人，你们确定能相信？我不会背叛你们？”
“你不会。”黑色女人斩钉截铁，丝毫不怀疑我。
我则是不禁皱了皱眉，我的人品有这么好吗？讲真，我是不信的。
可如果不是人品问题……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是我绝对无法拒绝的理由，而且还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