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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显然那女人口中所说的例外就是指的凶萝莉。
但这就有些奇怪了，我怎么记得凶萝莉好像在封凰火山的时间也很久，可按她的意思，凶萝莉并不是最终的幻兽？
等一下……不对啊，凶萝莉好像到现在还不算是幻兽吧？那应该跟最初的幻兽没什么关系，那凶萝莉属于什么情况？
“小灯叶不是原初幻兽。”白色女人解释起来：“她既不是幻兽，也不是最初的存在。”
这个解释让我一愣，我脑子一时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等一下……你的意思是……最初的存在并不是只有幻兽？”
幻兽是幻想种的存在，诞生于自然的规则，或者星宿还有信仰之类的东西，那按照白色女人的意思，最初的存在并不止幻兽？
白色女人没承认也没否认，那我猜应该就是我想的那样了，只是我真没想到，那只屑狐狸居然来头这么大……
不过，她刚才的说法里好像有不是幻兽，但同时又是最初的存在，满足这一条件的我好像还真知道一个家伙！
“那个女人……她应该是……”我试探开口。
“对，她是，但她不是幻兽。”白色女人的声音并没有太多的情绪，但她却还提醒了我：“还有你的小情人语秋也属于同样的个体。”
“嗯？语秋？”
我皱起了眉头，语秋……她是白龙羽嘉来的，我记得她是四方神兽中其中一体的始祖，理论上应该算神祇。
既然是始祖，那确实逻辑上符合最初的这个概念，只是……原来看起来是兽的她并不算幻兽？
我好像有一点明白幻兽的定义了，得符合最初就是兽的概念，而且还得是幻想种，需要诞生于星球或者自然之类的概念，再或者诞生于信仰。
那女人应该是诞生于不死之类的概念，但她并不是兽的形态，所以她是最初的存在，但并不是幻兽。
而羽嘉虽然是兽，也是最初的鸟类型生物的源头存在，但其属于神祇，而非幻兽，因为其不是幻想种？
神祇，却不属于幻想种？好像有点奇怪……
“四方神兽这个概念你可以理解为源于信仰的概念。”白色女人解释说：“但生物源头是存在的，所以羽嘉你可以理解为鸟类型生物原型的物种个体被信仰化以后不存在于现实的个体。”
我感觉自己已经被白色女人这番话给绕晕了，什么既是又不是的……
她看我没理解，便换了一个说法：“你就当羽嘉这个名字是幻想种，但羽嘉本身又不是幻想种，而被你睡了的神祇羽嘉是基于不是幻想种的个体所被人类赋予了信仰以后的存在，她介于幻想种与非幻想种之间，所以她和灯叶的立场是差不多的。”
我懵了，和凶萝莉的立场差不多？那也就是说……即将成为幻兽，但又不是幻兽？
只不过羽嘉在其诞生的时间上可以列为最初的存在，但小灯叶是之后所诞生的，所以她不算？
我突然有点懂了，因为无音说过，她和小灯叶原本是人类，之后无音才成为了幻兽四翼冰凰，而小灯叶甚至都没成为幻兽，虽然小灯叶的力量更强大……
人类的诞生时间似乎并不算久，从这个角度想的话，的确小灯叶不可能是原初的存在。
不过我脑子还是有点晕，毕竟幻兽的定义实在太含糊了，而且好像迄今为止是不是幻兽完全是靠她们或者谁在口头承认，并没有什么直观辨别的方式。
白色女人轻笑一声：“直观辨别的方式确实没有，但确实可以辨别，幻兽的概念是被写入存在设计图中的，所以只有强到了一定程度的人才能到识别这一辨别条件。”
我的眉头拧了起来，居然是这样？我能靠解析世界看到存在设计图已经很久，但这么久都没注意到这件事，可见大多数的人想知道就更难了……也难怪幻兽只是存在于记载和传说，只能靠着口口相传被现世的人所知晓。
我抵着下巴，在思索着一些事，只不过思索半天也没得出个结论来，便好奇指着旁边抱着我手臂舍不得撒开的凶萝莉：“那这家伙为什么不是幻兽？她应该符合了幻兽的一切条件吧？虽然现在时不时会偏向于人类那边……总不可能是因为胸小吧？”
我这话说完，凶萝莉直接一口就咬在了我的手上，顿时我这手就火燎般疼痛：“嗷——”
简直了……我是怎么都没想到，就随口开个玩笑，这凶萝莉就不客气下口了，吓得我以后都不敢随便欺负她了。
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这家伙的嘴掰开，关键这货现在嘴里还有一对儿小虎牙，显然这家伙现在处于偏向幻兽的那一边。
“哼，我都没嫌弃你花心，你居然嫌弃我胸小，我跟你拼了！”凶萝莉呲牙咧嘴的，合着居然是在意这种事？
我一直以为这家伙完全不在乎这个呢……毕竟她是一只合法萝莉。
总觉得她这样的……嗯……如果丰满一点反而没那味儿，所以我一直以为只有凌月和白色女人才对这个有执念。
揉着被咬出一排牙印的手，剧痛还未完全散去，这家伙咬得真疼……要知道我现在的新身体强度比之前可高出好几个等级，这都能被她咬疼了，可见凶萝莉的牙口是有多好。
白色女人一脸幸灾乐祸样子看着我跟这凶萝莉打情骂俏，看不下去了才告诉我凶萝莉并没有被列入幻兽的原因：“因为凤凰是真实存在的生物。”
“诶？”我一愣：“真实存在？”
她点了点头：“凤凰本身就是存在的生物，类似于羽嘉，只是后面被人类信仰所赋予特别的身份，然后经过图腾信仰的不断演化，从而成为了特别的存在。”
但这就有了一个很大的问题，我就想不通了：“那跟小灯叶相似的无音又是怎么回事？她也是凤凰，而且同样是四翼，为什么她就是幻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