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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兄弟你倒是快……”龙帝催促着我，大概是想要我把这些话赶快告诉蠢萝莉。
可我却不忍心说出，只能对他说：“我不能说，这事得她主动，只有她主动。”
龙帝当场犯了难，因为要蠢萝莉主动，这比登天都难，蠢萝莉主动的时候虽然也有，可那些大部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情况，要她主动到我们面前说出这种事，几乎不可能。
龙帝本来燃起的希望顿时破灭了，他本是想让我主动，可我却是要蠢萝莉主动，两边都属于被动的人，这情况堪比死局。
龙帝当即是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你们就……”
他想吐槽，可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最终只能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看着龙帝离去的背影，凌月过来问我：“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点点头：“你应该不希望吧？所以这是我替你做出的最大的让步，如果她能迈出去那步，那我也没意见。”
对，蠢萝莉迄今为止的主动，其实都只是暗示着我，让我去主动，这是她的为人处世方式，甚至我们交欢的那天，说到底也是我主动的……
但感情上的事，当下我主动的已经足够了，至少那最后的一步需要她自己迈出去，而这一步别人都帮不得。
这便是我站在凌月的角度，给蠢萝莉留下的机会。
凌月也没意见，只是哦了一声：“你是这么想的，那就这样吧，那你呢？”
凌月看向雨烟，征求起雨烟的意见，而雨烟也是点了点头：“我也没有意见，只要先生觉得那样更幸福，那就好了。”
雨烟果然还是老样子，她在乎的，就只是自己会不会幸福下去，至于形式，手段，似乎都不重要。
这种角度来看，雨烟可能也是不择手段的女人，单论就这一点来说，她确实和白色女人挺像的，不，应该说就一样，她们本就是同一人，只是某种角度上分成了两人罢了……
对于雨烟的价值观，我心知肚明，但不点破，甚至还有些向往，因为我做不到，至少现在做不到。
这倒也正常，因为雨烟在这世间并不存在什么包袱，她不需要顾虑着别人的感受，她只需要为了自身的幸福而奋起追求即可，别人眼中的一切都跟她毫无关系。
但我不同，我有家人，我需要生活在社会上，这便是我无法抛开的包袱与枷锁，可能这也正是白色女人和那女人让我不要忘记自己是人类，同时又要让我不以人类自居的理由。
对此，我还是很感激她们的，因为她们的确为我们带来了很多。
凌月朝无音她们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回家去了，此时离开龙域也有些距离了。
“哦，对了，到目的地是需要两天吗？”凌月突然问我。
我一怔，算了算：“如果按照之前的经验来说，全速飞确实要两天。”
她点了点头，抵着下巴不知道在寻思着什么，而我看到她这副样子，就忍不住有些发怵，我快ptsd了……一看到她想事就觉得她要祸害我。
我弱弱问她：“两天怎么了吗？”
她摇了摇头，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没事，我只是在想，这两天做点什么，毕竟你和师父要成亲了嘛……”
“唔……”听到这说法，我松了口气，原来是想趁着这几天里做些准备，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我应该没事……
不过比起她，我觉得真正应该担心的是白色女人那边，因为如今的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除了她的口粮，这么下去都轮不到凌月她们榨干我，恐怕在那之前我先死在白色女人的嘴里。
一行人搭乘着冰凰刚准备起飞，突然凌月想到了一件事：“说起来，这里有温泉是吧？”
几人皆是一愣，都点了点头，雨烟疑惑问凌月：“姐姐想去泡温泉是吗？”
希夜那里的温泉凌月是泡过的，只不过那时候没有雨烟，也没有凶萝莉，所以像我们现在这种关系下一起去家庭成员泡温泉的情况，仔细想想还真没有。
非要说的话，有过，但恰好少的成员是凌月自己。
而这里有温泉这事，也是上次我和凶萝莉半道泡过一次才让凌月知道。
凌月没有立刻回答雨烟的疑惑，而是抵着下巴在思索。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她究竟有何想法。
突然，她结束了思考，告诉我说：“等回去以后，我们跟师父还有语秋一起去泡一次吧。”
我一怔，原来她是在计划着这件事？
她解释了一番，因为那女人几乎不可能离开龙域，所以她也没有体验过这些，难得找到了能让那女人暂时离开龙域的方法，自然是带着她好好见一下外面的世界。
对此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也很乐意，所以答应了下来。
只是……要让那女人离开龙域……一想到代价我就感觉到胯下一阵微疼。
“嗐——我又要痛并快乐着了……”我下意识自言自语道。
而这话让雨烟给听到了，她坏笑着问我：“那先生你是更痛呢，还是更快乐呢？又或者，各占一半？”
“啧……”不得不说，雨烟这问题问得是真有水平，很是值得深思，我还真没往这份上想过。
不过虽然没想过，但我大概却知道，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地诚实回答：“大概……是快乐更多吧，痛……大概就一点点？与其说是痛，可能更像是爽完了以后空虚后悔？”
然后雨烟捂着嘴偷笑起来，至于在笑什么，我不想知道……
凌月白了我一眼：“谁让她是个美女呢，对吧？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这种事，我理解。”
她这么理解我，倒是挺好的……只是我为什么有一种自己很可怜的错觉？竟然需要被老婆理解着过生活，而且还得寄人篱下，这是不是有点忒憋屈了？
刚进门就看到白色女人等候我们多时，她上来第一句话就让我心一凉：“哦？我的零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