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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即使看见了慕凌琛的照片，秦晓晓也并没有直接去问林纾。她自觉没什么立场，也没什么显而易见的理由，去找林纾。
照常的拿了教案，到了教学楼，给了林纾。
林纾看着她的表情，看似平常，但是秦晓晓却还是感觉到了一种轻微的试探。她心里了然，看来林纾是故意想要让她看见慕凌琛的照片的。
一个女人，故意做这样的事情，最可能的理由和目的是什么，秦晓晓是能够轻易地猜测到的。
她面色平静的跟林纾打过招呼，便回了办公室。
下午，林纾上完了课回去办公室的时候，秦晓晓不在，问了旁边的老师，说是秦晓晓上完了课没什么事情就先回去了。
林纾面上没什么变化，只是也简单的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办公室。
经过操场的时候，林纾略微停了停脚步，拿出手机，看了一条两天前发过来的短信。是一条彩信，下面附上的照片里，一个男人穿着白衬衫，背影显瘦却挺拔。只是，仅仅是一张背影，看的久了，竟然就是多出了几分的伤意来。
林纾抿了抿嘴唇，始终平静的表情，终于是有了些微弱的变化。
然后她收起手机，改变了方向，穿过操场，去了学校的图书馆。
进了图书馆，转了几个图书室，终于在国外文学的展厅里，看见了一个她想要看见的人影。
林纾淡淡的闪烁了一下眉眼，然后迈步走过去。
“追到这里来了，真让人意外。”林纾勾着唇角。
慕凌琛丝毫不意外的抬头：“看来这几天跟着我的，是你的人。”
林纾也不解释，一脸的不可置否：“这里是英国，我的地方，你慕总都亲临了，我能不知道吗？”
慕凌琛冷笑了一下，也没再说什么。
林纾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书，想起之前在国内的时候，私家侦探打探来的照片里，慕凌琛无一不是拿着歌德的书，这一点很奇怪。
她略微想了想，问道：“是秦晓晓喜欢歌德的书吗？”
慕凌琛的脸上，微不可查的凝固了一瞬，尽管只是一瞬，却没有逃过林纾观察的目光，她心里了然道：“看来的确是的。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那天跟你一起去华菲尔的女人，算是秦晓晓替代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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