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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为了这个高明，甘蓝却主动的开口了。
她的嘴唇张开过几回，最终都没有想好，到底应该问什么，怎么问，到最后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句。
得到陆清的首肯，甘蓝缓慢的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的放松了些。
甘蓝离开办公室之后，陆清面露苦涩，坐在位置上很长时间说不出一句话来。
虽然到现在，都没能从高明那里得来一句完全的实话，但是按照现在慕凌琛的状态来说，那个所谓的深度催眠，即便是真的有效果，成功了，也一定是存在相当大的问题的。
慕凌琛的对陆家的封所和抵制，只要一直持续下去，陆氏在w市的市场份额，就总会有彻底消亡的一天。
陆家，虽然明面上说起来，也是个名门贵族，但是真的要跟慕氏相比较，绝对只能是以卵击石的悲惨结果。
再次联想到刚刚甘蓝的表情跟恳求她放过高明的样子，陆清无奈的叹口气，自语道：“高明开的可是一家医院，又不是一个小诊所，爸爸那边很快就会得到消息的，瞒都是瞒不住的。这又是何必呢？”
高明的动作高调没带着丝毫的掩饰，不光是陆家，在紫霄阁，方文菁和苏锦年也同样怀疑起来。
方文菁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一天都没能好好处理事情。
原本中午，方印文化内部有个员工自己人组织起来的团建类型的活动，方文菁本来是个冷淡的没什么社交性质的人，不过事前也答应过助理他们要过去露个脸的。
但这回，知道了高明忽然开了医院，而且还是直接隶属在慕氏旗下的这回事之后，马上就彻底坐不住了。
“高明怎么会开医院？”方文菁急切的说着，也不是在问苏锦年，只是自己不停的说出来。
苏锦年无奈的叹口气，这段时间的折腾和怀疑，他都觉得烦了，说实话，这么多年，他跟慕凌琛之间，虽然是挚友，但却并不习惯过于的干涉彼此的生活方式，和对事对人的各种做法。
“高明开医院不是很正常吗？他是名校毕业回来，早有打算回国好好的发展发展了吧。
再说，他们搞心理学的，现在在国内的市场，实在不怎么打得开销路。他直接开个医院，反倒是好，也能够彻底的打开市场门路。“
苏锦年一边说着十分官方的话，那边方文菁已经听不下去的皱起眉头。
“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高明他没钱。”
方文菁迫不及待的打断了苏锦年的话。
苏锦年无奈的叹口气：“哎，你怎么知道高明没钱？“
说完，他头一回不想跟方文菁说下去了，转头想离开。
方文菁眉头死死的皱着，她上下看着苏锦年打算要离开的动作。
“苏锦年！“
苏锦年的动作顿住，有些不耐烦的回头看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