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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菁，忽然就觉得心里一阵的闷疼。
她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擦掉慕凌琛的眼泪。
缩回手的时候，高明结束了他的说辞，方文菁努力控制过了自己的手臂，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
她迅速的收回手掌，想要欺骗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做过。
高明离开之后，方文菁跟苏锦年将慕凌琛扶着到了车子上，陆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坐在车子上，方文菁始终沉默没说一句话，事实上从刚刚高明开始说话，方文菁就已经如同失声了一般，死一般的寂静着。
红绿灯的时候，苏锦年停下车子，侧头看了眼坐在副驾驶的方文菁，她似乎在走神发呆，脸上没有分毫的表情，也没有曾经有过表情的痕迹。
苏锦年拧了拧眉头，他同样心情压抑，慕凌琛最后选择用这种方式忘记秦晓晓，说到底，对于他们每个人而言，都算不上是一件好事情。
“怎么了？”
苏锦年还是问了她一句。
方文菁如同没听见一样，持续沉默的看着窗外。
苏锦年的眉宇之间暗淡了几分，他本想闭嘴不言喻算了，但某种冲动和不甘，却迫使了他再次开了口：“文菁。“
这次，他喊了方文菁的名字。
恍惚之间，苏锦年又住了口，他忽然能够在一瞬间回忆起来，从前很多个这样的瞬间。
少年时代，学生时光，过去的种种。
多少个这样的时候呢，他口中喊着方文菁，而方文菁心里惦记着的人，永远都只会是慕凌琛。
这就是现实，从过去到现在为止的现实，从未改变过。
方文菁猛然回神看向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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