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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
等陆宸羽进了浴室，阮叶往后一躺，看着天花板。
任务，任务……什么时候才能超过0411呢？按前辈的话来说，对方好像没那么快恢复，所以暂时倒是不急。而他现在因为陆宸羽的关系，每个世界都得寿终正寝，这种悠闲的生活他还是没有习惯。
“路人甲……小羽……陆宸羽。”阮叶呢喃着，“你到底是谁呢？”
阮叶头猛地一疼，有些烦躁，到底有啥不能接受的？非要把记忆封存，烦死了。
陆宸羽出来的时候，阮叶已经睡着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给对方盖好被子。他轻手轻脚地走向阳台，夜晚的风有些凉，但他很喜欢。“夏天要结束了，秋天……我不喜欢秋天啊，因为我们就是在秋天分别的。”
他曾想过，或许就是因为分别，阮叶才忘记他的，但那时的他太年幼，没法选择。
“春天比较好，因为我们是春天相遇的。”
陆宸羽等到头发干了，才回到房间。他轻轻躺下，然后把阮叶搂进怀里。
之前完全不敢做的事，如今都成了现实。他可以拥抱、亲吻阮叶，也可以向阮叶撒娇。阮叶在离开前其实比他大五岁，在他的认知里，阮叶是哥哥，所以他控制不住想撒娇。
但是他们死的时候都是二十一岁。
“叶哥。”陆宸羽呢喃着，“我深爱着你，永远。”
在陆宸羽睡着后，阮叶睁开眼睛，他抬眸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所以他印象里有人叫自己叶哥，这个人也是陆宸羽？可是对方一直叫自己叶子啊？
思绪太乱，根本搞不明白。
他潜意识里不想让自己想起这个人，但总有一些让他记忆犹新的事，与这个人有关。
他把脸埋进陆宸羽的胸膛上蹭了蹭，“你真的让我心烦意乱，各个层面上的。”
早上，陆宸羽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他迷迷糊糊坐起身，然后看到阮叶在阳台上站着。他下床走过去，把人抱进怀里，好奇地问着，“看什么呢？”
“哦，有个帅哥在晨练，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陆宸羽顿时清醒了，什么帅哥？“叶子，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的脸了吗？”
“逗你的。”
“嗯——哪句话是逗我的？”
阮叶轻笑，“自己猜。”
说完，阮叶就回去了，他还没洗漱呢？然后在这儿之后，陆宸羽一直在思考，阮叶到底是哪句话在逗他，但他想不明白。
就这么过了一天，晚上他抱着阮叶，“叶子，早上说的逗我？”
“嗯？哦，那件事啊，你居然想了一整天？”阮叶觉得不可思议，这件事就让陆宸羽这么纠结吗？
他把人扑倒在床上，然后笑了起来，“我说的逗你，是指我在看帅哥这件事。你是最帅的，没人比你更帅了，我看他们做什么？看你就够了。”
“叶子！”陆宸羽激动地抱住阮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