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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思想肮脏的人,想什么都肮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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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男人哪个不好色?

安陆山也是色中饿鬼,就算家中美人成群,也垂涎鲁国夫人叶香荷的美色,毕竟她可是连夏皇都求而不得的美人啊,若是能宠幸她,那真是完成了一项大挑战!

至于叶香荷放荡,面首较多,没关系,不在乎。面首多,才说明技术好。

而现在呢,

宁王张秀刚到太原城的第二天,叶香荷就邀请他过府相见,这是要干什么?

思想肮脏的人,想什么都肮脏。

安陆山就想,莫非是叶香荷想尝尝年轻皇子的味道?

面首可以,都是工具人。但是宁王张秀不行!

于是乎,安陆山在张秀拜访鲁国夫人时,也来拜访,顺便瞧一瞧宁王这个小东西的性格,值不值得自己重视。

这就是安陆山前来鲁国夫人府拜访的原因,在张秀和司马道的意料之中。

张秀看向皱眉的叶香荷,假装不耐烦,说道:“鲁国夫人,本王今日来拜访,安陆山今日就到,这是巧合,还是故意凑时间?”

“殿下乃我邀请贵客,岂能再见其他客人?”叶香荷立即起身说道:“殿下稍坐,我出去一趟,拒走安陆山。”

“且慢!”张秀却拦下了叶香荷,一副替她着想的心意,说道:“安陆山毕竟是河东节度使,在太原府内位高权重,夫人若是将他拒之门外,岂不是让他埋怨夫人?更何况人家都来了,岂有拒之门外之道理?”

叶香荷略微沉吟,认为张秀说的在理,便道:“既然殿下为我着想,那我便说声抱歉,今日闹出这等笑话,来日我在重新宴请殿下。”

“好!”张秀答应道。

随后,叶香荷对管事说道:“去把安陆山请来吧。”

此时的她对安陆山有怨气,故而懒得去迎接。张秀是客人,又是皇子,更没有义务去迎接安陆山。

并且,张秀摆摆手,对钱玲珑说:“玲珑,你坐我旁边。”

钱玲珑略微茫然,不懂张秀的意图,但还是乖巧地走了过去。

叶香荷则心领神会,知道安陆山是好色之徒,见到纯洁可爱的钱玲珑,恐怕会心生邪念,张秀让钱玲珑坐在身边,这是在表示玲珑是名花有主。

玲珑这个傻丫头啊,没明白宁王的深意。事后告诉她,肯定会开心极了。

半炷香后,肥胖如猪的安陆山缓缓走来。

看到如此肥胖的安陆山,张秀眯起了眼睛,真是见面不如闻名,本以为野心勃勃的河东节度使安陆山,是位身材魁梧、鹰视狼顾的枭雄模样,没想到如此肥硕。

若是三国谋士程昱在此,看到安陆山这般体重,必然抚须欣慰,称赞曰:可足一队士卒之胃口也。

“哈哈哈…鲁国夫人,俺老安来了…”

进门时,安陆山就发出爽朗的笑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鲁国夫人府的常客。

叶香荷稳坐椅子上,冷笑道:“安陆山,宁王殿下在此,你还不拜见?莫非在太原府做久了节度使,忘记了尊卑和君臣之道?”

面对叶香荷的讽刺,安陆山脸上还是笑盈盈,不过目光落在了张秀身上。

此时的张秀品着茶,根本不把安陆山放在眼中,那股属于青年的狂傲表现的淋漓尽致。

安陆山拍了拍胖肚子,便道:“哎呀,宁王殿下也在这里啊,下官眼拙了,眼拙了。殿下是何时到的太原城,下官竟然不知情,怠慢怠慢了。另外,下官肥胖,不好弯腰,没法给殿下行礼,还请殿下海涵啊。”

张秀放下了茶杯,直接讽刺道:“本王乃当朝皇子,到了太原城,难道还要向你报备,去你府邸见你不成?不好弯腰也得弯,难道安节度使到了京都面见陛下,也是这个借口?”

语气咄咄逼人,丝毫不给安陆山台阶。

安陆山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笑容也消失,死死盯着张秀。

一旁的叶香荷也没想到看似聪明的张秀,怎么会如此不明智,她能呵斥安陆山,因为她有恃无恐,但张秀不该如此啊。

其实刚刚叶香荷故意呵斥安陆山,是想给张秀提供机会,张秀主动替安陆山说句话,照拂了安陆山的颜面,安陆山就欠了张秀人情。

谁知张秀不仅没有理会,反而如此傲慢,完全不把安陆山放在眼中。

而面对安陆山阴冷的目光,张秀和他对视的眼睛忍不住错开了,但错开的瞬间,面色有些涨红,就像是觉得错开目光是一种示弱,内心感觉了羞辱,随后张秀又瞪向安陆山,似乎是在告诉安陆山:

自己是大夏九皇子,被封宁王,是皇族,你虽是河东节度使,但也是大夏的奴才,怎么敢如此无礼?!

片刻间后,安陆山收回了目光,忍不住哈哈大笑,并道:“宁王殿下教训的是,下官知错了。”

说着,安陆山微微躬身行礼,说道:“下官河东节度使安陆山,拜见宁王殿下,殿下千岁!”

张秀就像是得胜的将军,嘴角微微浅浅弧度,然后靠在椅背上,冷漠道:“安节度使免礼。”

安陆山这才起身。

叶香荷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安陆山,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赶紧说,说完请离开。”

敢对安陆山横眉竖眼并且如此不耐烦的,还不被安陆山报复的人,恐怕也只有叶香荷了。

安陆山笑道:“我知道鲁国夫人喜欢蜀绣,前段时间朋友从益州而来,带了些上好的蜀绣布料,特地拿来送给鲁国夫人。对了,这位小姐面生,想必不是太原府人士吧。”

只见他的目光扫向钱玲珑,眼中带着几分贪婪。这么单纯的姑娘,乖巧的像只小猫,你摆什么姿势,她都听话照办,如果欺负疼了,只会蹙眉落泪,让人心疼。

他安陆山身边就缺这样听话的姑娘。

叶香荷脸色微变,立即警告道:“安陆山,这是我认的义妹,也是宁王殿下的挚友,把你的态度放尊敬点。”

“哦,原来是宁王殿下的挚友,那我可不敢放肆。”安陆山笑着回应。

叶香荷便下逐客令:“你送的蜀绣布料我收下,没事了吧,那我便不留你了,来人,送客!”

“且慢!”谁知安陆山却拒绝离开,并解释道:“若没有旁人,我送完布料就离开,但现在宁王殿下在此,我岂能随意离去?今日便叨扰,借鲁国夫人的酒宴,为宁王殿下接风洗尘,此乃借花献佛。”

叶香荷对安陆山的死缠烂打格外熟悉,很难用言语赶走他,于是乎,叶香荷看向了张秀,询问张秀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