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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凡微微转过头来，眼神玩味：“你再说一次？”
“会客厅是用来招待客人的，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青年铿锵有力地重复了一遍，看向林一凡的眼神越发凶狠起来，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
砰！
林一凡一脚踹出，迅疾如雷，直接将青年给踹飞出五六米远，重重地摔倒在地，疼得嗷嗷惨呼。
“你小子找死！”
“哥几个，废了他！”
“他娘的，敢打我兄弟，今天不废了你，我跟你姓！”
一群人顿时蜂拥而上，挥舞着棍棒，要围殴林一凡。
“住手。”
秦秋水娇喝一声，转头看向一旁的程浩：“程总，这是我的私人保镖，脾气有点冲，希望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程浩爽朗大笑，冲着手下摆了摆手：“都散开，这位小兄弟很有种，身手也不错，是条汉子，你们可以交个朋友嘛，多个朋友多条路。我说了多少遍了，秦总是贵客，不要总是打打杀杀。”
众人闻言，全都乖乖地放下手中的棍棒，恶狠狠地瞪着林一凡，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林一凡，你在外面等会儿，有事我会打你电话。”秦秋水扬了扬手机。
“好。”
林一凡略一犹豫，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程浩一马当先朝着二楼的会客厅走去，秦秋水与唐倩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秦总，要不咱们走吧？我怕……”唐倩凑到秦秋水的耳畔，低声劝说。
“相信我，没事。”
秦秋水轻轻摇头。
今天她亲自来讨债，如果就这么随随便便走了，恐怕程浩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拖欠工程款了。
“林一凡这家伙太鲁莽了，差点就引发群殴，真要打起来，我们两个弱女子可就糟了，要赶紧辞退他才行。”唐倩心有余悸地嘀咕了一声。
秦秋水笑了笑没说话。
虽然她不喜欢林一凡，但是，她对于林一凡的做法，却是没有什么异议。
事实上，林一凡出手伤人的时候，秦秋水也没有出声制止，原因很简单——既然程浩在秦秋水面前展示了自己的实力，她自然也要予以还击，否则的话，后面的谈判，根本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商场如战场，既然是谈判，和带兵打仗是同一个道理，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不能未战先怯。
会客厅内，程浩亲自给秦秋水倒了杯水，然后笑眯眯地坐了下来，点燃了一根雪茄，深吸一口，将烟雾吐得满屋子都是：“哈哈哈，秦总今天亲自过来拜访，想必是有大项目要跟我合作，我说的对吗？”